严管事刚说到‘摔断’了腿,萧玉轩的目光便变得冷冽。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便立即明白这绝对是人祸而非天灾。可是他派去盯着王管事的人,只说王管事住在京郊的小村里,并没有其他的奇怪的举动,和京城萧家一点来往都没有。
那么,萧玉竹是怎么出事的!
“消息可否属实?”萧玉轩问。
严管事点头,“我特意问过乔家的人,高管事也将这个消息派人捎了口信回来。而且……”
严管事顿了顿,“高管事说,如今北越边境又动荡不安,一个月前北越的大军,夜里突然袭击大楚的城池,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少爷,你也知道,朝廷向来报喜不报忧。”
严管事听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十分惊讶,因为他记得萧家的四爷就在北越的边境。若是北越边境出事,那么萧四爷也是凶多吉少。
这个消息现在还不确定,所以严管事也是这么一提。
“北越边境?”萧子鱼脸色煞白,“我母亲知道这件事情吗?”
严管事立即摇头,“七小姐您放心,四太太现在只知道三少爷出事,并不知道四爷的事情!“
萧子鱼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她的宽大的袖口将棋盘上的棋子碰乱,“我怎么能放心!”
母亲前几日一直念叨着要尽早回京,若不是不放心她一直这样疲惫的修治药材,母亲怕是早就回京了。现在她的亲哥哥萧玉竹出了事,而且还是明显的人祸,她的母亲怎么可能静的下心来。
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她得随波逐流,陪着母亲再次返京。
萧子鱼想了想,才对萧玉轩说,“二堂哥我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看你!”
萧玉轩点头,“你也别急,慕大夫还在呢!”
萧子鱼应了一声后便离开了望梅院。
等萧子鱼离开后,萧玉轩才对着屋内说了一句,“你还要躲多久,快出来吧,她走了!”
片刻后,屋内走出来一个穿着水绿色锦袍的少年。
他面容生得俊朗,一双柳叶眼却有些失神,没有往日的灵动。
“你为何不见她?”萧玉轩不解地说,“难道这门亲事不成,你就打算躲她一辈子?”
乔冕之走到萧玉轩身边,找了个凳子坐下,“她肯定不想见到我!”
其实,乔冕之怎么也没想到,顾氏会替萧子鱼推了这门亲事。
在祖父和他提起萧子鱼的时候,他总是和祖父说,萧子鱼是如何的好。这些话,是发自他的内心的……
她有的样子,他都喜欢。
所以祖父说要帮他提亲的时候,乔冕之高兴的一夜都没有睡好。
结果,却是出乎他的意料。
顾氏说萧子鱼现在还小,她暂时不想考虑萧子鱼的亲事。私下,乔冕之更是听说,其实顾氏更属意柳家的那位七少爷,只是可惜这位七少爷已经和萧家二小姐定亲了。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萧玉轩将棋盘上的棋子捡起,“拒了这门亲事的是四婶,又不是燕燕……而且,燕燕现在的确是太小了,她的亲事的确不宜操之过急。”
乔冕之隽秀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那你让我怎么办?”
“能怎么办?以前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萧玉轩停下手里的动作,“等我腿脚痊愈后,我要去京城考取功名。如果到那时,你心里还有她的话,不如和我同去……那时我可以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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