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冰凉入口即化,想吐都吐不出來,洛千儿拼命的想推开凤玄羽,无奈她的力气和凤玄羽比起來,那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凤玄羽双眼布满血丝,似乎是几天几夜都沒有休息,显得很是疲惫。
终于,凤玄羽离开洛千儿的唇,眼角含笑,修长的手指轻抚着洛千儿的脸颊,和刚才让她滚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感觉凤玄羽抱她沒那么紧了,洛千儿一个用力把凤玄羽推到在一边,双手接着床板的力量,立刻从床上弹下來,后退几步,“你给我吃了什么?”
凤玄羽保持着被洛千儿推到的姿势躺在床上,阚泽洛千儿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意,似笑非笑地说:“好东西。”
“好东西,什么好东西!”洛千儿眸子一凛,这个凤玄羽该不会是因为她骗了她,给她吃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吧?可恨这东西入口即化,她根本就不知道凤玄羽给她吃的东西有什么作用!
半响沒有听到凤玄羽回应,洛千儿朝前走几步,探头去看,发现凤玄羽居然睡着了。
“你给我……”
洛千儿本想把凤玄羽给叫醒,可脑子里飞过地闪过一个词:玉佩!
对呀!倾王府已经差不多被她给翻遍了,沒有找到洛老头口中的白色玉佩,会不会被凤玄羽带在身上?
沒做多想,洛千儿开始在凤玄羽的身上摸索起來,腰间,怀里,凡是能藏住玉佩的地方,洛千儿全都给摸了个遍,可就是沒有找到玉佩。
“千儿,你骑在为夫身上,是要做什么?”
轰隆一声,天雷滚滚!
凤玄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再看看她自己的此时的姿势,男上女下啊!
这是什么节奏?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作死的节奏吗?
“都骑在身上了,你说我想做什么!”
骑虎难下,又不能在他面前失了气势,洛千儿抬头挺胸,目露凶光,一把揪住凤玄羽的衣领,眯着眼发狠道:“想要活命,就把玉佩交出來!”
凤玄羽嘴角旋起一抹勾魂的笑,懒懒地说:“玉佩就在我的身上,你自己來找。”
玉佩在他身上?那她刚才怎么沒找到?哦,她明白了,凤玄羽说玉佩在他身上,还要她自己去找,分明就是想看她笑话!
松开手抓住凤玄羽衣服的手,洛千儿从他身上爬下來,下了床,装作什么事也沒有发生过一样。
玉佩的事情暂且放一放,她今天來找凤玄羽可是有正事的。
洛千儿走至雕花镂空楠木圆桌前坐下,正色道:“宫里來人了。”
“嗯。”
嗯?洛千儿蹙眉,这就是他的回答?
“你打算一直在里住下去?”
沉默。
沒有回答。
洛千儿心里却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沒有在言语什么,站起來,扬起一抹微笑,淡然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语罢,洛千儿沒有在停留,走了出去并且把门给从外面带上。
“明天早上再把这封信交给我兄长,还有就是,如果他再赖在这里不肯走,就趁天黑,把他从后门直接给扔出去!”
将一早就写好的信交给眉姐,并嘱咐她一定要明早在把信交给凤玄羽。
信上只写了三个字,我走了。
她走了,凤玄羽就会回來吧!
回到成衣铺,洛千儿换回女装,又回到了倾王府,要离开,也要把她的家当带上不是。
把她的衣服和私人用品全都打包带上,又从床下把装着小衣服的盒子拿了出來,打开看了一眼,只把里面的几瓶“冰肌玉夫膏”给拿了出來,然后合上盒子,又放回床下面,这才趁着天黑离开。
“王妃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看门的人一脸疑惑地看着洛千儿进进出出,身后还背着一个看似行礼的东西。
“一些用不到的东西,拿出去扔掉。”洛千儿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王妃用不到的东西也是好动西啊!”看门人小声嘀咕着,突然眼睛一亮,他何不跟上去,看看王妃把东西扔哪里去了,他好捡回來自己用啊!
想到着,看门的人立刻从后面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成衣铺?王妃來成衣铺做什么?”
看门人看着洛千儿背着行礼进了成衣铺,心道,原來王妃是想把用不到的旧东西折价卖给成衣铺,害他白高兴一场啊!
次日,凤玄羽醒來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來人,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洛千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起身坐在床上,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千儿也太沒良心了,就这么走了,也不叫上他,难不成真让他在这里住上一辈子啊?
“叩叩叩,,”
“公子,这里有你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