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捻儿被看的不自在,抬头看向越瀚阳,“王爷,刚才郦娘给王爷备了一些酒水和佳肴在奴家的房中,王爷要是不嫌弃,就跟奴家前去,好好的品尝品尝,如何?”
越瀚阳微微翘起二郎腿,“美人在怀,又有美酒佳肴相伴,你说,本王会拒绝吗?”
易捻儿嗔骂了一句,“王爷,您休要再戏弄奴家了。”
越瀚阳用食指的指背轻轻拂过易捻儿的小脸蛋儿,靠近了几分,在她的耳旁吹气道,“啧啧啧,美人儿啊,这外面天寒地冻的,确实不适合我们**说爱,还是进美人儿的房中,再慢慢的谈谈我们的情,如何啊?”
易捻儿含笑,半推开越瀚阳,“王爷,讨厌~”
夜蓝庭刚巧不巧的就这么经过了,好死不死的就这么给看到了,又好巧不巧的被越瀚阳给看到了身影,再次好死不死的看见了越瀚阳眼中的笑意,是在嘲笑自己的吗?
夜蓝庭不解,自己貌似没有什么地方得罪到了这个大腕啊。直接远远的欠了欠身,进了旁边的柳院。动作丝毫没有半点的不自然。
越瀚阳眉头紧蹙,夜蓝庭表现的越不在意,就越让他费解。如此坦荡,又如何说她对自己有意呢?
易捻儿顺着越瀚阳的目光看过去,刚好看到夜蓝庭消失在柳院的背影,心中微微一苦,脸上的笑意却未减,嘲讽道,“怎么?王爷看那新来的丫鬟可是眼里放光了?”
越瀚阳回身,看向易捻儿,轻描淡写的只是说了一句,“怎么?美人儿可是在吃味?”
易捻儿横了一眼越瀚阳,“王爷风流,奴家一向知晓,只是这个丫鬟啊,怕王爷是碰不得的。”
越瀚阳来了兴致,“美人儿,你这话说的可是够酸溜溜了,不过啊,本王倒是十分好奇,这丫鬟怎么就碰不得了?”
易捻儿心中再次痛了一痛,脸上的笑容也微微少了些许,淡淡的说了一句,“她是一个不祥之人,郦娘治不住她,只能凡事顺着她的意,待她如同上宾一般对待。这柳院啊,可比奴家这阁楼来的舒适,平日里,奴家又不好见客,除了王爷,每每您来,奴家必然相见之外,奴家这阁楼,算得上是这环采阁里最为清静之地了。”
越瀚阳又打开扇子扇了扇,“噢!可是为何,她却成了端盘丫鬟了?”
易捻儿看越瀚阳对夜蓝庭如此感兴趣,心中更是痛上加痛,更加不愿多说,只是含糊的一句带过,“这其中的缘由啊,怕只有郦娘知道了。奴家虽然是这环采阁的头牌,受着郦娘的不少优待,但是这其中的隐情,奴家又怎么会事事知晓?”
而后想了想,感觉这话达不到威慑越瀚阳的效果,有可能还会勾起他的好奇心,又亡羊补牢的道了一句,“但是王爷,奴家却知道另外一件事。”
越瀚阳继续晃着手中的扇子,“噢?说来听听。”
易捻儿心一横,决定添油加醋的把妙掌柜那事情告诉给越瀚阳,让他的心中对夜蓝庭产生害怕,这样一来,不管原先越瀚阳是不是有点喜欢那个夜蓝庭,听完这事,也一定会逃之夭夭的。
易捻儿佯装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欲言又止的看着越瀚阳。
越瀚阳轻笑,她的伎俩又岂能瞒得住自己的眼睛,“本王的好捻儿,你倒是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捻儿回头看了看柳院,确定没有夜蓝庭和戚溪韫的身影之后,故作痛苦状的说道,“其实啊,这姑娘是郦娘一个相好的给拐来的,这种事情在环采阁其实并不少见,想必王爷也略知一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