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寿城刺史府内,刘表打量着站在眼前的年青人,年青人文质彬彬,体格瘦长,略显文弱,但眼神清明,第一眼看郭嘉就给刘表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你说你有停止我荆州如此赌彩的恶习,可说说来听。如真能如你所说,必有重谢!”
“刘荆州且听嘉道来,荆州何不采用‘疏’之策而非‘堵’,如此不但能平之且能为荆州借此增加额外的赋税!”郭嘉不紧不慢的说道。
“哦,那请且坐下详细道来。来人,给公子上茶!”一听到眼前的这年轻人不但把眼前的劣势停止,而且还能增加赋税,刘表当即有了兴趣。
现在朝堂上三天两头下来人催要银两,自己刚来荆州还没有站稳脚呢,这位皇上就跟着下来人催要了。对刘表来说,一提到钱是比眼前的猜谜活动更加难缠的问题。用一句话说,提什么都行,就是别和爷提前。
眼前这位说能给自己争钱的路子,还不是大喜。
“谢过刘荆州!嘉就直言了。”
“其实这一切的源头皆是因一位名叫王生的大才引起。嘉常游学访友,曾有幸见过这位公子。王公子久闻荆州之善名,又因荆州乃大汉皇亲国戚,见如今我大汉内忧外患,故曾言要助荆州,欲借荆州之力重振吾大汉雄风!”
“哦,那当如何助我?”刘表问道。
“先说眼下博彩之事吧,荆州可遣人到各郡县,由郡县成立一专门博彩之所,聘先生出题之,治下之民俱都在官府监督下参与即可。这样收入可由荆州与郡县按例分取,亦可避免私人之只重利而罔顾秩序。不知嘉献此策荆州以为如何?”郭嘉把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
“哈,公子果然不凡,如此烦心之事居然轻妙的解决,表佩服!就依公子之言,明日即可书文下于各郡。来人,重新给公子上过好茶。来,公子做到表身边坐下详细讲于表。”
刘表真的刮目相看这位年轻人了,自己头疼好长时间的问题居然就这样轻松的解决了。
现在真是应了传闻中的上茶,上好茶之故事。
“荆州如此快速,嘉亦佩服!”郭嘉随即给刘表弄上一个高帽戴上,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
“请公子接着给表解惑!”
“荆州可知那王公子为何如此这般,盖因公子知我大汉学士素有报国志,但又恶于朝堂之乱,故用此法引我大汉之才尽至于此,一是增加荆州之威名;二是也好结交之以助荆州。不知道荆州以为然否?”
“嘉所言在理,不知道表如何才能兴我汉室!那位王公子可曾于公子言到?”
“不曾细言,但王公子说兴汉室需如刘荆州等汉室握兵权于手,才能给宦官于限制!如非如此,即使刘荆州能保住这荆州一地,岂能就难于整个汉室,日久岂不被宵小窥之。知刘荆州乃看重汉室名望,定能为汉室、为我大汉百姓一搏!”郭嘉继续给刘表画着大饼。
“可怎能持掌兵权啊,说来易啊!现在兵权在何进外戚手中,表甚难取之。”刘表虽然意动了,但还不是没有脑子的,你说取兵权就取啊,何进可是皇后的哥哥啊。
“那位王公子甚懂观星之法,知那何进不出几年必忘,刘荆州需想办法调至朝堂,待何进亡时,易取之。如在此地,将不急也!”
“此话当真!公子可为我引见王生公子?”
“王公子言,明年可见荆州面,刘荆州也不必如此急躁,有如此大才隐士相助还有何难!”郭嘉刚才给了个大帽子,现在又开始以进为退了。
“好,就依嘉公子,不知公子现在在何处谋事?”
“嘉年幼,尚没。”
“虽说那王公子大才,可观公子之言亦不输之,那公子可随我左右助表复**乎!”刘表起身对着郭嘉抱拳弯腰施礼。
“怎当的荆州如此大礼,嘉敢不从命而,唯荆州命为之!”现在郭嘉算是正式按照自己的计划走到了刘表的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