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赵寒又插嘴说龙凤胎。
还是没人理他。
莎莎一脸奇怪的看着我,“你真奇怪啊!说田晨跟苏苏在一块这么多天了,你怎么也不着急啊,倒有兴趣在这儿研究起龙凤胎来了。”
我说谁说我不着急的,你没看我天天跟你在一块吗?
莎莎说你着急倒是去找啊,跟我在一块有什么用,田晨又不是让我给藏起来的。
我说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着急是怕他俩挂了。
莎莎恍然大悟,“噢!你怕冤魂索命啊!”
“错!我是怕公安局查到我的时候我没有时间证人。”
……
一星期以后田晨回来了,面黄肌瘦头发油腻胡子拉碴,衣服上满是油渍茶渍咖啡渍,活像个乞丐。这话是赵寒说的,我并没有亲见。他还说田晨回到宿舍二话不说倒头就睡,就跟几天几夜没睡过觉似的。
他说完了看我没什么反应,拿手在我脸前晃晃,我也不打他。
“怎么心疼了?”他问。
“有点儿。”我说。
“嘿嘿……你也不先弄清楚他是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的。嘿嘿嘿……”他一脸的歼笑。
不管是因为什么,我总要负些责任,其实也不要太多,一丁点儿就好,别让我在良心上有太多的愧疚。毕竟,如果我不出现,事情是不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如果刘民浩不甩掉我,那么我们各自守着自己的那份感情不也是很好吗?刘民浩。我忽然发现这是这个星期以来我第一次想他。我第一次那么久都没有想过他。以前即使是和田晨在一起谈着所谓甜蜜恋爱的时候,我也总会走神想到刘民浩身上。可这个星期,我想的只有一个人——田晨。也许,我真的只会珍惜失去的东西。
隔天田晨来上课了。新剪了头发,胡子刮的干干净净的,衣服也很干净,如果不是稍微瘦了些的话,我简直要以为昨天赵寒是在说谎。
赵寒偷偷告诉我,昨天他在田晨床上看见一张从上海过来的火车票,他一定是把苏苏送回去了。
“有两种可能,”他分析道,“要么他们分手了,要么他们复合了。”
都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