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医生的话,南宫夜久久不语。悫鹉琻浪
蓝采儿出来后,医生又对她说了同样的话。
蓝采儿怔了老半天,又失忆?开什么玩笑啊!
连雨竹半躺在床上,秀眉轻蹙,抬手轻按太阳穴,嘴里嘀嘀咕咕,她记得在路上看见一个长得很妖孽的男人,回家后跟老妈说起,老妈还翻出照片给他看……
“妈!”连雨竹冲门口处喊了一声。
蓝采儿急急忙忙跑进来,“女儿,怎么了?”
南宫夜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刚想走进病房,忽然想起医生的话,只好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处。
连雨竹的声音传入耳膜,“他是南宫夜,我记起来了……”
南宫夜大喜,鄙夷的看了一眼已经离去的医生,对他刚才的话表示怀疑,什么选择性失忆,真扯!
只听连雨竹继续说,“我在路上看见他,被他迷得魂差点都没了。回家后你翻相片给我看,说我们以前认识,他还在我们家吃过饭。我们三个出去找他想把他拉到家里吃饭,结果没找到他。我记得我骑自行车回学校,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南宫夜在非礼我,妈,你说这个男人是不是很风流啊?我同学都说有钱的男人花心大萝卜一个,见一个爱一个,见一个就想上一个……”
蓝采儿听得头皮发麻,怎么感觉这女儿醒后好像跟以前不大一样了?难道真摔坏脑子了?上帝保佑,别摔出个精神病来啊!
“妈,你干嘛?”看蓝采儿表情怪怪的,她的心顿时也感到怪怪的。
“没事,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就是感觉脑袋空了一点点。”
蓝采儿松了口气,“医生说再住院观察两天,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妈,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你从楼梯上摔下来。”南宫夜含笑的声音忽然响起,“是我把你送来了医院。”
蓝采儿睁大了眼睛,医生不是说叫他不要出现吗?怎么才几分钟就跑进来了?
不过夜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是你救了我?”连雨竹的语气中满是怀疑。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是谁救了你?”
连雨竹答不上话来。
蓝采儿马上说,“小竹,的确是夜救了你。”
连雨竹皱眉,“真是这色狼救的?救了我就可以趁她昏迷时非礼我? ”
蓝采儿满脸尴尬,“小竹,你怎么这么说话。夜,你别怪她,她失忆了。”
连雨竹道,“没关系,反正我两星期没刷牙了,熏死他!”
南宫夜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
蓝采儿忙说,“小竹,夜救了你,你要知恩图报!”
夜,夜,夜,叫得这么亲切,连雨竹撇撇嘴,老妈你是被他的美 色勾掉了魂吧?他刚才可是非礼了我!
“你要我怎么谢他?”
南宫夜笑,“很简单,你答应我一件事就行了。”
……
江阳市的夏天炎热无比,太阳高高挂在半空,射 出的光芒狠狠的炙烤着宇宙万物。
江阳大学。
连雨竹撑着一把蓝色的太阳伞走在校园里。
对于这里的一切,她已经没有任何记忆,几年过去,曾经一起上过课的同学早已离校,所以并没有人认识她也曾经是这里的一名大学生。
一年前,她和蓝采儿小念回到了这座生了十几年的城市,并在某个人的帮助下,转进江阳大学,继续她的服装设计学并同时攻读经济学。
如今,她已经拿到双学士学位。
毕业生喜忧参杂,喜的是终于毕业了,忧的是,现在的工作不是一般的难找!
连雨竹的脸上始终现是平静的一片,没有喜也没有忧。
工作的事,其实她一点也不担忧。
今天是学校校庆的日子,校园里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女生们一个个脸上兴奋、激动与期待,因为今天的演讲者正是本市最最最牛叉的钻石单身汉南宫夜。
直到现在,连雨竹才晓得,这只大色狼也是从江阳大学毕业的,这厮可是江阳大学引以为荣的毕业生。
连雨竹其实并不想去听大色狼演讲,硬是被好友宁小芙给拖去了。
巧的是,宁小芙也是一年前从广城转过来的,只不过她学的是经济学。
会堂里挤满了人,大多数是女生,这些女生听演讲是假,看美男倒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