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子墨顿时觉得这个小女仆实在是太可怜了,立刻拍了拍胸脯,“你放心,我会带你走,把你当成我的妹妹一样疼爱,好不好?”
盛夏似乎在认真思考,她又回到刚才伫立地地方,叹了口气,肩头轻轻耸动。
姑苏子墨明白,她是在舍不得,上前,刚打算安慰她时,却被眼前的人儿,出其不意地一阵用力,下一刻,‘扑通’一声,倾刻落水。
姑苏子墨完全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一手,溅起的水花,染湿了盛夏的裤脚。
幸好水已经放掉四分之一,否则,根本不会水的姑苏子墨早就爬不起来了,他狼狈地爬到池边,不悦地瞪着盛夏:“你为什么要推我?”1gsT1。
盛夏也不甘示弱,恶狠狠道:“不要以为我刚成年,什么都不懂,你们这种富家公子始乱终弃的戏码,八点档的狗血剧都演烂了。别想用钱收买本小姐!就算你出十倍,一百倍,一万倍的价钱,我也不会去你家做女仆!无聊透顶!”
姑苏子墨本以为自己会怒气冲天,可是当那道孱弱的身影从他眼前的光影消失时,他嘴角浅浅上扬的弧度越发明显。
真的只是女仆吗?他怎么有一种看到了女王的错觉?
从泳池出来后,迎面碰上了他的父亲姑苏业成,注意到儿子浑身**的,姑苏业成错愕不已,“怎么刚出去走了一圈,就闹成这个样子了?”
“刚才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浇花的管子,淋了一身。好冷!”姑苏子墨轻轻圈住发抖的身体。18700627
姑苏业成眼底闪过一抹痛心疾首:“我本打算把你引见给夏老,你现在这个样子,怕是见了夏老的外孙女,也不会被看中了!”
“爸,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娶一个家世多么好,嫁妆多么厚的富家千金,我只想找个情投意合的女子,简简单单过完一生。”姑苏子墨据理力争。
“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走,跟我回去!”
姑苏业成拽着儿子的手,作势离开。
“对了,爸,我刚才在夏家看到一个女仆,她长得好像姨妈!”
姑苏业成的身体微愣,斑白的双鬓,显得格外苍老,“你姨妈?”
“对啊!和照片上年轻的姨妈很像。她说,她有记忆起,就在夏家生活,而且没有读过书,爸爸,把她买回去吧!她手脚很勤快的!”
姑苏业成的眼角闪过一抹复杂,阳光散落在他的侧脸上,语气变得修长,“你姨妈离开这么久了,现在一点音讯都没有。”
阳光的照射下,姑苏业成眉头紧锁,睫毛轻轻耸动。
看着司机打开的车门,叮嘱儿子道:“如果你这么善良,我怕,你爬不上军区总医院的院长之位。要是有时间,多向韩辰请教吧!我明确告诉你,从现在起,除了夏老的孙女,不准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盛夏一回房,就将湿了衣服换掉,也不怪那男人将她错认,她穿得太普通,做的也是粗活,坐在马桶上,起身时,看到臀部印着的海绵宝宝卡通图案,盛夏轻咬下唇,红了脸。
难怪那小子说她上初中!
索性把全身的衣服换了,推开房门,正好碰上管家,管家吩咐好,打理一下,去餐厅用餐。
盛夏娥眉轻蹙,“我能在房间里吃吗?”
双看轻片双。下面人太多,而她对这种应酬又不擅长。
“老爷的意思是,让您下去。”
盛夏皱着眉,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轻声问:“小舅也在下面吧?”
管家点点头,“少爷当然陪着老爷一起招待客人。”
盛夏轻点头,重新关上门,快半天见不到祁,心底的思念让她有些心痒难耐。
身体轻靠冰冷的门板,脑海中倏然闪过那天午后,祁接的那个来自‘天天’的号码,还有他板着的冷脸;又想起他电脑里上下浮动的股票曲线,如果她没看错,其中一支股票正是夏氏的代码吧!
刚想带上门,不远处传来一道清晰的男声,“请问,夏家的泳池是由一位年轻的女孩子负责打扫的吗?”
管家微愣,“墨少,夏家的佣人冒犯到了您?”
“没,没有。”姑苏子墨轻轻摆手,“我只是碰到一个女仆,好像刚十八岁,她从小就在夏宅做事。管家先生,您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管家仔细思考片刻,轻轻摇头,“夏家请的人都是信得过的,至少是有三年以上的家政服务经验,不会聘用童工,也没有才十八岁的女仆。”
“那打扰了。还有,谢谢管家先生送来的西装。”
管家轻轻点头,转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门后的盛夏轻捂着肚子,终于‘扑哧’笑出声,这男人,也太小气了吧!
几步迈向衣柜间,指尖轻轻扫过那一整排青春靓丽的服饰时,一眼看中了一件镶着金亮片的银色连衣裙,布料刚好包住臀部。
穿上后,才发现,里面还有一层黑色薄纱没有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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