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紧的唇齿,一松,盛夏立刻舌尖轻卷,容不得他的拒绝,直接将嘴里的苹果汁渡到他口腔里。酸甜入喉,祁恺威猛然睁开眼,对上她满是算计的精光,灿烂的笑颜,艳如桃李。虽然他经历的女人只有盛夏一个,可是,身体的敏感神经在哪里,盛夏总能摸得一清二楚。就像他对她的深入了解一般。熟悉的两个人,都十分清楚,怎么让眼前的人彻底失控!盛夏,他无法拒绝她的盛情。哪怕只是一个无意间拢发的小小动作。就能让他浴火焚身!大手,轻轻下滑,带着被窝里的温暖,一寸一寸探入盛夏衣内。盛夏平静而清澈的眼眸,也因为他此时的激烈回应,变得迷离,you惑,汹涌,澎湃。魔掌将盛夏身上的衣裳剥离,细碎的金属拉链声音,让祁恺威狭长微眯的眼格外深沉。盛夏脑海里倏然闪过那段手机视频片段,手中的挑豆动作戛然而止。跨坐在祁恺威的腰腹处,如女王般俯视着身下的男人,轻咬下唇。“怎么了?”祁恺威有些疑惑。“祁,你恨外公吗?或者,你恨那些将你母亲副到绝境,得不到幸福的人吗?”盛夏嘴角的笑意多了一丝凄凉,“尽管被逼到了绝境,可我不恨,我一点都不恨。”祁恺威脸色突变,眉头沁出一层暗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简单的一句反问句,却带着他无法压抑的薄怒,可他并不舍得冲她发火。‘母亲’是他一直以来,活下去的希望,可他从不曾在盛夏面前提起。他宠夏天,爱夏天,可他也容不得夏天如此的污蔑与挑衅!盛夏沉默不语,什么都没有说,她不可能主动提起那段已经被他删除的手机视频。她明白,如果是祁恺威告诉自己,她的妈妈杀了祁的母亲,她也只会觉得那是污蔑!可是……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他们之间,其实早就埋下了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炸弹。如果祁恺威知道他母亲,并不是自然死亡,她和他,只会站在对立面上了!“祁……我以为我迈不出这一步……”盛夏几乎红了眼眶,“我更不知道,我们的幸福会持续多久。”干涸的唇,轻轻蠕动,可祁恺威究竟是一个字都没有说。眸眼深处泛过一层巨浪,看着她惹人心疼的小脸,覆在她臀上的大手,悄然滑落要被单上。那手掌沉入微硬床塌的细微动响,两个人都感受得真切。祁恺威喘了口气,额头一阵生疼,颓然地别过头,望着狭小船窗外那点点豆火,若有所思。夏天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就算不知道会幸福多久,可他们已经迈出了那一步,不是吗?房间内,只剩下一盏微弱台灯,悬挂在床头不远处的上方。昏黄的灯光,照着他的侧脸,显得越发落寞,寂寥。眉宇间,虽然没有过分褶皱,却隐藏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阴霾。盛夏心疼不已,却不敢轻易伸手帮他抚平。“小时候,我被一户人家收养过,不过很快,就被送回了孤儿院。”祁恺威倏然坐正,将她收紧在怀。“为什么?”盛夏眉头紧锁。祁恺威眼眶微红,苦涩和酸涩全部堵在心口,脸颊上异常冷漠,仿佛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因为那户人家的男主人不喜欢我。”盛夏张了张唇,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喉头的苦涩,让她开不了口。祁那时候一定很小吧!如果不是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又怎么记得如此清晰!“因为我不想照顾他感染瘟疫的小儿子。”瘟疫?盛夏顿时睁大了双眼。祁恺威并没有向她明说,那并不一种单纯的瘟疫,而是一种实验室培养菌的变异品种。主人家的儿子,不小心打破试管,感染后,生命危在旦夕。祁恺威将头深深埋进她肩窝,闷闷道:“贪恋家的温暖,我答应照顾被瘟疫感染的孩子,很快,我也被感染……可他最后还是抛弃了我。”盛夏震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瞪大双眼,仿佛在听天方夜谈,她以为,细菌战,人体试验那些反|人类罪恶行径,只存在于战争年代!没想到,爱她、宠她、恨不得将她含在嘴里的祁,竟然承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越是缺失的东西,越会让人沉迷。越是不属于自己的,越是拼了命地想要。而她自己,不正是如此吗?倒抽一口冷气,盛夏紧紧回拥他,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仿佛将这段时间的担惊受怕,各种压抑的复杂情绪,全部喷发出来,她深藏在他头颅后,隐忍的啜泣。慢慢的,哭声渐大,再也无法压抑。盛夏哭得嗓子都哑了,“有我!祁,以前你得不到的爱,以后,你缺失的爱,全部由我一人来补给你!”他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坚定地看进她眼底,“那就不要离开我!永远呆在我身边!不管未来的路有多艰险,再也不要扔下我一个人!答应我!”盛夏潸然泪下,缠住他的十指,轻轻握紧,心底残留的不安,让她多了一丝犹豫,“我,我们……真的能做到吗?”外公,会同意吗?以妈妈现在的精神状态,又受得了吗?还有祁……她不知道,她该不该告诉他,关于他母亲去世的实情!“我们真的可以吗?”“可以!”祁恺威倏然紧紧握住她的手,轻轻晃了晃,眼神是那样坚定,“一定可以!”他脸上未干的泪痕,她眼角残留的湿润,早就不知道是被海风吹散,还是被情人眷恋无比的热吻亲干的。随着眼泪的蒸发,心底的难过,对未来的恐惧,也消散了不少。无欲则刚。可当一个人有了自己想要的,就开始学会了恐惧、害怕。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只会对最特殊的人,才能毫无保留……这一刻,他们拥有的,只有彼此……他将她轻轻圈入怀中,她细瘦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困了吗?”祁恺威对着盛夏的耳朵吹着热气,柔声问。“还好……”盛夏眷恋在窝在他胸口,抬起头,轻轻蹭了蹭。宽大的男士衬衫下,男人几乎不用低头,就可以瞥见她那若隐若现的ru沟。还有那光滑赤luo的白嫩柔软长腿,几乎是无意识地蹭过他小腿肚上的毫毛。祁恺威恼羞成怒地急促闷哼一声,大掌,下一刻,立刻摁住她的长腿,声音嘶哑:“不要乱动,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他会受不住的!盛夏恍然大悟,却调皮地轻提双腿,微曲的膝盖,直接压在他炙热的鼠蹊上。火热,隔着单薄的衣裳,撩拨着他的敏感神经!盛夏根本就是存心的!“看来,你精力不错,哼?”祁恺威冷哼一声,“要不,我们来优点别的事?”话音刚落,欣长的身躯,翻过来,不由分说地攥紧她到处惹火的小爪子,压制住她,直接将她纷嫩嫩的身体,送到自己的火热硬实上!这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彼此对望的火热眼神,炙热得就连薄被一角落在地板上都没有注意!薄被遮掩的神秘部位下,祁恺威牵引着她的小手,一寸一寸地向他小腹处靠近。瞥了眼她满是绯红绯红的小脸,那吹弹可破的纷嫩肌理,让他再也忍不住了!倏然向下,直接将身下火热勃然的硕大按在她手下。早已解开的拉链,让温热的手掌,与那抹火热,只剩一布之隔。可那异常贴肤的棉质面料,根本给不了人强烈的存在感!肌理,贴着温热,没有任何阻拦!盛夏耳跟微烫,面微红,就连手,都止不住地轻轻颤抖。他好大……她的单手,几乎无法完全掌控!可能是因为他这段时间的刻意隐忍,压根就禁不起逗,早就硬得不像话了。她娇喘出声,面红耳臊,羞怯,却又轻咬下唇,深呼吸,给自己壮了个胆:“我,我来帮你,好吗?”她根本舍不得看着他难受!更何况……看着他快乐,被她撩拨着无法自持,她也会开心……她想要给他最美好的感觉,纵使幸福短暂,可她只想将自己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全部深深地烙印在他脑海!那怕,他会恨她!她的主动和大胆,让祁恺威备受煎熬。当那层棉质面料的一角被轻轻拉扯开时,那抹硕大火热,几乎是迅速弹跳出来!在火热目光的注视下,显得越发壮实,肿胀。低头,审视着她脸颊上的诱人光芒,粗糙的指腹,轻轻婆娑着她的粉唇,“你在勾|引我吗?”“你讨厌?”“额……”祁恺威顿时噤声,他怎么会讨厌?他甚至喜欢得过分!大手轻轻覆住她的,引导着她的小手,轻轻上下套弄,“要温柔一点,知道吗?”相比之前的动作,盛夏倏然意识到,看来,以前做这活的时候,她还是太粗鲁了啊!只好默默祈祷没有伤到他了!“小乖……动,动起来……”耳边,传来他不成词句的粗喘低声。盛夏调皮地咬了口他无一丝赘肉的腹肌,轻轻上下移动,羞怯道:“没有弄痛你吧?”“像这样吗?”瞥见他受伤的痛苦神色,盛夏几乎下意识地就想收手,以为自己弄疼了他。可他的魔掌,却不肯让她的小爪子松开一分一毫。“对,就,就是这样子……”低哑的嘶声,混杂着浓重的粗喘,还不忘在言语上鼓励她:“你太棒了……可以,再快一点……”他牵引着她的柔弱无骨的小手,如同好学的徒弟般,细细地探索着,小心翼翼地加快,当感受到他越发炙热的视线时,他空着的单手轻举起她的身体,锁住她的脖颈,倏然摁下她的后脑勺,霸道缠吻。盛夏小心地变换着手法,渐渐大胆起来,加上以前的经验,心底多了一抹莫名的满足与悸动。他禽难自禁,一再加深这个吻,几乎将她的口腔翻了个天,也不肯放过她!吮着她的上腭,惹得她一阵酥麻颤抖,心痒难耐,缓缓抽离,下一秒,咬住她柔软有下唇!似乎要将下腹感受到的那抹强大压力,全部发泄在她身上!那勃然的**,惹得盛夏微凉的身体,也变得燥热,因为怀孕,而越发丰满的曲线,有他的轻揉、舔弄下,骨子里多了一抹难以言喻的舒服与空虚。当盛夏的手都酸了时,祁恺威的瘦劲腰际,猛然向前一挺,几乎穿透她圈住的手心,炙热的白灼液体,全数喷洒在她掌心,酸软手指轻松,那妖娆的牛奶色,就从她的指缝间,缓缓溢出,甚至有几滴沾到了床单上。那一幕,如此糜烂、暧昧,如室内弥漫的浓重欢爱气息一般,几乎让人窒息!盛夏本能地倒抽一口冷气,尽管不是第一次为他做手活,可还是会害羞。五指轻颤,那个圆孔将剩下的精华全数倾泻,盛夏的脸顿时爆红,“纸,纸巾……”祁恺威大手一伸,将床头桌子上的抽纸递到她还淌着白灼的掌心。狭窄的船舱内,一室旖旎。长长的黑色睫毛,轻轻颤抖,或许是因为羞怯,又或许是因为情动,白希的脸颊,几乎可以清晰地看到细微的血管。“都是因为你,让它忍得太久了,有点多,这全怨你。”“……”盛夏无语,他量多,这也要怪她!“我,我去洗手。”以往,盛夏也是这样做的善后工作。只不过那个时候,身旁的男人,总是折腾得厉害,让她连自己去浴室的力气都折腾没了。闭上双眼,闭目养神片刻,祁恺威简单处理下身上的狼籍,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拉起掉落薄被一角,套好鞋,起身,刚走了一步,刚才发泄过的某处又有了反应。他不得不承认,他想索取更多。这点甜头,塞牙缝都不够!卫生间和盥洗室通用,位置并不大,这条路,正好处于背风处,就算在寒冬腊月的船外,也不会觉得过分寒冷。……威少可素很凶猛滴,小夏天的小手塞牙缝都不够啊,不够啊……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