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穷——
可我们却不傻啊!
现场所有的村民们,都像看傻子那样的,看着跺脚拍手,不住蛊惑他们和特勤对着干的连芳。
眼看没谁肯帮忙,连芳一头,就狠狠撞向了驿城侠的怀里。
两只手,还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嚎叫:“快来人啊!特勤非礼良家了!来人啊!”
驿城侠——
大怒:“来人!把这个女人也抓起来!就以她阻碍特勤办案的罪名!”
然后——
李家村的首富两口子,就被驿城侠带队的特勤们,拖死狗那样,拖到了街口上。
分别推搡进了,两辆特勤车内。
凄厉的警笛声——
很快就消失在了村外后,被打昏的李东方,也幽幽醒来。
三叉发现他睁开眼后,竟然喜极而泣:“李少!你可把俺给吓死了。”
依旧傻愣在当场的陈子佩,身躯轻颤了下,慌忙回头看了过去。
李家村的李少,眼光木然和她对望了眼,就看向了别处。
不甘落在三叉之后的麻花,立即嘴皮子特灵活的,把李建国两口子被抓走的事,简单讲述了一遍。
其实听到警笛声后,李东方就猜到李建国的好日子到了头。
只是不等他说什么——
唉!
一言难尽!!
就在麻花讲述这些时,现场那么多人,都没有谁说话。
大家都用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李东方。
心想:“他当街差点杀人,都没事。这运气,简直是太好了。难道说,陈子佩专克其他人,却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危害?而且还能,给他带来好运?真要这样的话,他岂不是会越来越有钱了?”
真难受——
老村长也在呆呆的,看着李东方。
想到了前几天,李东方曾经对他说过“不出一周,李建国就得去坐牢”的那番话了。
预言!
神预言啊!!
当时老村长还以为,李东方为了和李建国的死仇,要在背后耍阴招。
为此,老村长还狠狠警告了李东方。
绝不能因为私仇,就葬送了李家村几百号壮劳力的财路。
现在——
纯粹是李建国自个找死,和李东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看来,东方早就知道狗子,暗中做不法的事了。才敢那样断言。为此,他还劝我去找麻袋他们,千万别提前收割庄稼。可没谁,肯定听我的话啊。唉。李家村的窑场啊,算是没戏了!”
老村长暗中重重叹息时,被大春等人架着胳膊,站在柴门口的李东方,轻轻推开了他们。
他走了两步,也没理睬垂首走过来,“等候发落”的陈子佩。
而是看向了,站在墙根处的张元魁。
张元魁目光闪烁。
他可是亲眼看到,李东方真敢和人玩命;真敢把人,往死里弄的凶残模样了。
张元魁的个头虽大,却有一颗珍惜生命的心!
李东方说话了:“张元魁,你给老子过来。”
我不!
不对——
我过去,又能怎么样?
我来这儿,是代表丰收厂和你要债的。
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我可不是你们村的狗子!
张元魁暗中鼓起勇气,走到了李东方面前。
冷冷地说:“李东方,麻烦你和我说话,客气点。”
客气点?
好啊!
李东方抬手,就给了张元魁一个狠狠的大嘴巴。
张元魁惨叫一声。
不等他有所反应,麻花和三叉,就虎狼般的扑了过来。
一人一根胳膊,用力抓住了张元魁。
大春更是抬脚,重重踢在了张元魁的膝盖弯处。
扑通一声——
张元魁歪金山,倒柱子,直挺挺的跪在了李东方面前。
随同张元魁一起来的,还有五六个丰收厂的职工。
放在别的地方,他们肯定不会无视张元魁被欺负。
可此时——
周围这么多村民,尤其那把带血的螺丝刀,清晰的提醒着大家:“来,跟我一起念,稍安勿躁!”
老村长发话了:“东方!你这是干啥?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咱欠人家钱哩。”
“拴住爷,您别担心。我知道我在做啥,保证不给您老惹事,不让您老担心。”
李东方抬头对老村长笑了下,又弯腰低头,对吓得浑身发抖的张元魁,耳语:“傻逼。你想不想我去找张大明,或者轻工局的领导,说说林峰组装的那几千辆废品的事?”
张元魁——
对李东方的恨意,立即烟消云散。
他看着李东方的眼里,只有哀求。
李东方这才抬起头,和颜悦色的样子:“张科,你是来要债,对吧?”
张元魁连忙点头——
不等他说什么,李东方拿过背包,找出了当初,和丰收厂签订的合同。
“你要是认字的话,就该看出。我承诺六万块的货款,是一个月内,交付完毕。”
李东方把合同放在张元魁面前:“你再仔细看看日期,有没有到一个月?”
当然没到!
张元魁本能的摇头时,李东方抬脚!!
重重踢在了张元魁肚子上,骂道:“草拟嘛的!既然还不到一个月,你凭什么来找老子要债!?”
张元魁——
李东方抬手,拍打着他的脸:“回去后,帮我在张厂长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当然,你也可以添油加醋的说我坏话。可你们要是,再敢和我来硬的。”
他说到这儿后,闭嘴不说了。
老村长说过——
咬人的狗狗不叫唤!
反正张大明叔侄,早就决定要抢夺李东方的市场了,大家就是敌人。
李东方再贱,也不会对敌人好脸色的。
一旦他对敌人好脸色——
连芳是怎么被抓住头发,差点被撞死在土坯墙上的!?
张元魁等人,灰溜溜的走了。
轻松摆平狗子两口子,和来自丰收厂的麻烦后,李东方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他从背包里,拿出了王者非得送给他的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