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快马加鞭向帝都赶来,容浅鹤看着东陵的万里河山,百姓安居乐业欢声笑语,山间花红柳绿一看就有人打理,他的心就越发苦涩。
同样苦涩的还有容浅鹤,身为北境太子,他的目光十分长远,思想也很开阔。他全横着北境权力过于开发的利弊,正是因为兵权在将军手里,所以才会出这样的乱子,他在心中立下决心,有朝一日若他为王,一定开创一个中央集权的盛世。
三人一起来到了帝都,还没进城,便听到了百姓的欢声笑语,三人拿着证明身份的令牌进去,看见城中一片繁华。
街上的小贩衣着不说华丽,也是清爽得体,叫卖的言语中,有着文化的底蕴。街上妇人多衣着华丽,看起来像是出门采买的。在北境妇女们更崇尚居家,大多数妇人都在家长相夫教子,至于闺阁小姐那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他们好像错了,女人贡献的经济收益比男人大的多,男人们吃饭的钱,还抵不上富家千金的一个珠花,容浅墨越发明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容浅墨依旧白衣飘飘,脸上的表情温润如玉,看起来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容浅鹤一袭青衣,他生的三分邪魅,再加上嘴角一抹弧度,看起来更有一剑走天涯的江湖公子的感觉了。蔺临别看他一身戒子肉,但脸却是很秀气的,他一袭黑衣,面无表情,也是冷傲公子的样子。
三人走到大街上回头率高达百分之百,更有热情的姑娘,看着他们羞的笑红了脸,胆子大的姑娘,拿起水果就是砸,把三人吓得撒腿就跑,更有甚者穷追不舍,三人实在没办法,用了轻功才甩掉她们。
蔺临摸了摸头说:“这儿的姑娘可真热情。”
容浅鹤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这哪里是热情,简直要人性命,这里男子出门不安全,我们要学会保护自己。”
容浅墨也点点头,心里想到:民风过度开发,可能对日常生活造成不便,尤其是英年才俊。
容浅鹤甩了甩手,看了看容浅墨:“大哥,我们要怎样去寻找浅府,在这样下去,我们还没找到浅府,就被姑娘们的热情砸死了。”
蔺侍卫想了想说:“北境的姑娘出门会用面纱把脸遮住,我们要不要试一下。”
傲娇的混世魔王顿时就不乐意了:“爹,我们怎能戴那些姑娘家的玩意,而且我一直认为戴面纱对姑娘们很不尊重,把脸遮住干嘛,又不是见不得人。”
蔺临摇摇头,十分不认同这个观点:“鹤,北境的姑娘讲的是三从四德,把脸遮住是对夫家的尊重。”
容浅墨心中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他又想起了那个红衣翩翩,英姿飒爽,想要执剑走天涯的姑娘,女子亦是人,曾经他认为女子在武力上会输于男子,知道遇见那个红衣少女星河,他才知道:不是女子不如男,而是北境给了女子太多的枷锁,像星河一样肆意而洒脱的活着,也是一种选择。
这时一个蓝衣公子飞奔着跑了过来,打破了这分宁静。蓝衣公子气喘吁吁的看向三人说:“各位兄台也是被姑娘们砸的逃过来的?”
蔺临闭口坚决不说话,容浅墨一时语塞,容浅鹤只能厚着脸皮的笑了笑,说:“好巧啊,今日能与公子一同躲入巷中,也不失为一种缘分。”
蓝衣公子看见容浅鹤谈吐十分从容,气质如此出众,一定是大家公子,可帝都的儿郎他都认识,这三位是哪家的公子。蓝衣公子屏住心中的疑惑,抱着想要结交的诚意说:“天公作美,能与各位仁兄相遇,在下是苏家二房的三公子,苏宇宣,各位兄台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