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箫笙的事,箫笙的母亲没少来找叶不凡麻烦,可能箫笙的母亲对他还是耿耿于怀,总认为这件事与他,还有果果脱不了干系。她总认为是叶不凡还有果果及他的几个同学怂恿箫笙喝酒的,要不然箫笙也不会喝这么多酒的,也就不会醉驾撞死人。
叶不凡也很烦,他也不想会出这样的事,要是箫笙没有撞死人,那一切都好说话,可是他醉驾撞死人,那性质就严重了,他也想让箫笙早点出来,为此他还特意去死者家,替箫笙赎罪,好让死者家属能多迁就一点,他不仅给死者家属多赔了一些钱,还给他的儿子在自己公司安排了工作。这次让箫笙受点教训受点苦,也好,喝醉酒还敢驾驶飙车兜风,他平常喝酒从来都不会驾车的,因为他知道喝酒驾驶是违法的,他都是请人代驾的,箫笙还是高材生呢,竟然法律意识这么淡薄,以前还真的高估了他。
箫笙的母亲哀求箫笙的父亲,让他一定要想办法将箫笙先保释出来,但箫笙的父亲非常生气,如今一提到箫笙的事就生气,毕竟是醉驾撞死了人。箫总一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如今出了这档倒霉的事,他就心痛得要命,以前这个儿子不听他话,不学商业管理,非要学什么播音主持,他也都依他了,只要他走的是正道,都可以依着他,可是如今他这是犯法,虽然他是无心之过,但毕竟是醉驾撞死了人。箫健想,就让他在监狱里多待些时日,好好反省反省,过些时日,他也会想办法用钱提前让他儿子回来,他反正他有的是钱,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如今这个社会,那有什么用钱摆不平的事,这也是箫懂事长总是将利益看得至上的原因吧。毕竟是他的亲骨肉,他也不忍心让他在里面受苦。但是他也必须要让他儿子多受点教训,往后才不会倒大霉的。
所以每当箫笙的母亲哭哭涕涕来哀求箫笙的父亲,箫笙的父亲都会狠起心肠来说:“我也没有办法,毕竟他犯的案子性质严重。”
“箫笙,我们的孩子,他平常也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好孩子,他也是无心撞人的。难道就不能宽容他一点吗?”箫笙的母亲极力为她的儿子辩护道。
“妇人之仁,儿子平常都是被你给惯坏的,才酿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箫懂事长愤怒自责道,他觉得他们儿子就是被她给惯的,才酿成如今这样的后果。
“你怎么可以怪我呢?平常你儿子有多优秀,你也是知道的,这次要怪就该怪到你那狼心狗肺、黑心无比的儿子叶不凡头上,这次喝酒就是他和那个秦果果一起怂恿的,明知道箫笙喝醉了酒,还让开他车,这不明白是要害死箫笙吗?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的.......”箫笙的母亲把怨气全都怪到叶不凡和果果头上,她始终认为是他们一起怂恿她儿子喝醉酒的。
箫笙的母亲对叶不凡如今是恨得咬牙切齿,以前她虽然不喜欢他,但也不讨厌,只要他能给公司创造利益,她都是可以容忍他的,但是现在她认为她儿子被他害成这样,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你儿子犯下的错,你怎么能怪罪了不凡的头上,就因为不凡不是你亲生的吗?你要如此区别对待吗?”箫健懂事长很生气地反击道,觉得箫笙的母亲现在变得简直不可理喻。
“箫健,你太过分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如果当年不是我全力支持你,帮助你,和你一起吃苦打拼,会有如今这样富有的生活吗?说不定你到现在都还是一个穷小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袒护叶不凡那个野杂种?我儿子这次是犯了错,但是叶不凡也有很大的责任,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箫笙的母亲已经被愤怒和怨恨全部占据了,她已经快要疯了。
当箫建听到箫笙的妈妈骂他大儿子不凡是野杂种,他心里特别愤怒羞愧,但是他又很惧怕她,他清楚地明白她的手段,他忍气吞声地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他活该,都是他自作的孽得到的报应。他坐在沙发上,痛苦地闭上眼睛,感觉血液直往上涌,突然头晕眼花,四肢不能动弹。
箫笙的母亲已经生气地跑到楼上自己的卧室,关起门大哭起来。
一场悲剧即将要在这个看似豪华的大家族中上演。
“叶总,不好了,箫懂事长他突发脑溢血。”叶不凡突然接到他家老管家的电话。
“什么?去医院了吗?”叶不凡非常惊讶而焦急地问。
“正在医院急救室抢救。”
“好,我马上赶到医院。”
他爸爸一向身体硬朗得很,怎么就突然脑溢血了呢?
叶不凡火速赶到医院,见到老管家,就问:“我爸爸怎么样?”
“还在急救室抢救。”
叶不凡久久凝视着急救室的大门,希望他爸爸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