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快去上书房,陈太傅见你们不在一定很生气。”
段石竹和段应离两人对视一眼。
段石竹道:“七姐,阿离日日在上书房跟着陈太傅学习,不是四书五经就是治国之道,没有一点自由之身,好不容易才能出来松口气,今日就别让他去了吧。”
段应离没有说话,只用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她。
“这个……”
的确,自从父皇立段应离为太子后,他就不能像其他同龄人一样无忧无虑的玩乐了,段应离也不过才十一二岁,这个年纪的孩子玩心肯定是有的,但跟着陈太傅学习时都很认真,也只有偶尔才会抵不住偷偷跑出来。
按理来说段空青才是太子位的最佳人选,身为嫡出大皇子,性格气场都是当皇帝的料,而且现在父皇又不止一次表明自己急着退位,想带母后去游玩天下,种种条件,怎么看都是他最合适。
果然是帝王心,海底针,段棣棠搞不懂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人选不要,却立了最小,最懵懂的段应离为太子。
只能说,她这单纯可爱的弟弟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压力。
出于心疼,最后段棣棠还是和段石竹一起当了共犯。
“一对三。”
“一对五。”
“炸。”
“要不起。”
“没有。”
“顺子,地主胜利!”白芜荑高兴的哈哈大笑,“来,give?me?five。”
段络石不知道她说什么,但学着她的样子举起双手,然后白芜荑拍了过来,跟他击掌。
“再来再来,”段棣棠不服气,“开挂了吧这是,每局都有那么多炸。”
“这叫运气,纯属人品问题,看来今天幸运女神比较喜欢我们。来来来,让我为你们化上美美的妆。”
白芜荑手里拿着毛笔,阴险的笑着。
为段棣棠,段石竹和段应离三人都画上了胡子,白芜荑没忍住再一次笑了出声。
“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赢回来。”
段石竹最悲催,从头到尾就没赢过,偏偏基本地主的下家都是他,又得洗牌,又要被划脸,也没有人教他玩,段络石有白芜荑,段应离有段棣棠,就他孤家寡人孤军奋战,现在满脸都是白芜荑和段棣棠的杰作,估计霉运之神偏爱他。
段应离很真诚的安慰他,“十哥,我相信你会赢的。”
段石竹感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果然还是阿离最好了。
不信邪的段石竹又玩了几把,结果脸更花了。
几人看着他几乎没地方下手的脸都不厚道的笑了,段石竹又羞又恼,委屈的喊道:“我不玩了。”
“你们在干什么呢?”
恰巧这时候段南烛走了过来,手里摇着一把扇子,看到他们几个一张张花脸,忍不住笑了。这时段石竹转过了头,然后……
“噗……咳。”看到他脸的一瞬间,段南烛一下没崩住笑出了声,但很快反应过来,用扇子遮住不断上扬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