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等了好一会儿,四千名伪兵见到城门开了,双眼眯缝跟着前面的将军颤巍巍从地上爬起,相互扶持向那镇州城开进。
呃???
一进城内,众伪兵心头一跳,远见大批狼甲重械缓慢向城门口步来。杨青阳额头滑下一颗惊险冷汗,低头小声对惶恐不安的兵士说道:“不要慌,按计行事。”
身后静悄悄,众伪兵持着枪矛的手指泛白,卟通乱跳的一颗心是万份紧张,头皮僵僵皱崩。
见三万重甲已醒,侏儒安心地拾步下阶,眼带黠光朝刚进城的这群残兵上下瞄量。
“你说在撒拉族寨遭遇伏击?”扫量完这些哎声哟响的残甲,侏儒疑问。
“是呀。”杨青阳手捂腹部,好像伤的不轻一般。
“呃?为何你们脖上皆挂有……”
杨青阳见这只侏儒如此敏锐,没让他把疑问落定,手中的樱枪急速猛然前刺。
“锵……”早有防备的侏儒反扬手中剑,把刺来的利枪劈歪,险险躲过这至命一枪。
“杀……”伪军见杨将军出手了,四千兵丁哪里还有刚才唉声叹气样,人人手中的枪矛猛往两旁的敌军刺杀,瞬间便死伤了不少狼甲。
“杀……”狼甲错愕在眨眼间,惊醒的数万根利矛,不甘示弱凶恶反击。
“锵锵锵……”
“啊……”
交刃声伴着血花飞溅暴劈,一时间四千根前抡的樱枪节节败退。
“杀……”杨青阳舞开的血枪旋抡,眨眼挥断够上前的狼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死守着城门,挑、点、砸、刺的同时,一股股交织的鲜血染红了盔铠,湿尽了战衣,糊住了双眼。
“杀……”
“杀……”
大量兵马雷动从城内四通八达的各石道,潮水般涌前。
交刃半盏茶不到,四千根伪枪眨眼已被折断了近二百根,现又突然从黑暗的城中冒出如此大量兵马,众枪心头颤抖,聚满恐惧的伪枪转瞬间又被折断近百根。
“杨将军顶住,老子来了。”胡车儿的讯报极快,短短一里的距离狂奔眨眼就到了,三名老将军急速率隐蔽六千兵甲,如豺狼般脱闸狂奔。
“杀……”
“杀……”
“杀……”
黑夜草丛上杀声雷动,铿锵铠甲声伴着狂怒的杀声直彻云宵。真哥说的没错,他们是军人,也原就生不如死,还能因战血染沙丘,此生憾事皆无了。怕什么,死就死了。
“哈哈哈……”浑身是血,杨青阳飞抡樱枪挡住城门,豪迈狂笑。“狗崽子们,来吧。”
锵锵锵……
两军处在城门口对抡樱枪,辽军想近,周军不退,僵持的之中,小小的城门被堵的水泄不通,纵然狼兵有数万余,除了前面几批,后面的枪却也够不到敌军,双方死伤有限。
当阿真被抬飞奔时,远见敌军无数弓手持弓奔上城楼了,牙根一痛,脸黑呐吼:“退……撤退……”
“撤退……”
“退……”
“退……”
脱闸的三名老将军率众刚到,听到过声呐吼,撕声跟着大吼,紧急撤退。
“吼……”
刚奔城楼的弓手还未拉开弓,便见前来的敌军退了,前追的兵马,铠甲相同哄的一声冲出城门,对黑暗中逃跑的伪军一波接一波追了出去。
“真……真哥。”浑身是血,杨青阳不紧功武功好,跑的也出奇快。“狗崽子紧追不舍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