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山的金光消失,并且不停地晃动,芙兰城里一片混乱。魔修趁此大举进攻,众修士被打个措手不及。
“不好啦!凤凰花不见了!”人群中忽然传出一道这样的声音。
场面越来越乱。
圣山晃动得越厉害,不知何时魔修已退,圣山脚下跪着一片人。
自古以来凤凰花与圣山息息相关,现如今花已失,圣山会有动作在他们看来应当与之脱离不了干系。
而他们一时半会找不到唯一的凤凰花,只能屈膝祈求不知有无灵识的圣山的原谅。
好在圣山并没有一直地晃动下去,这让他们内心稍安,以为圣山原谅了他们。
混乱暂时平定了下来,各大门派主要人物紧急聚集在一处,共同商讨对策。
望月阁掌门发话道:“当初就说了你们仙凌宗看管不好这凤凰花吧。”
仙凌宗掌门闻言不依,“还不是因为出了个宏梧派叛徒?”
球一下子踢到了第一大派宏梧派头上。
“据我所了解,她还在时这凤凰花还未被盗,而且她逃往的方向与凤凰花所在的位置相反。”宏梧派一长老推脱。
“是如此没错,可这魔修大举进攻或许有她的一番功劳呢。”仙凌宗掌门继续踢球。
“凌掌门都说了只是或许而已,这猜测的话怎能当真?”那长老继续推脱。
他语毕,前去探查线索的弟子上报,“有弟子在宏梧派叛徒住所发现了一块魔修通讯令牌。”
凌掌门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看吧,这令牌都被翻出来了。”
天机门长老替宏梧派说话,“单凭一块令牌也证明不了什么。我看这令牌不像是花会那晚偷袭的鬼炼教的令牌。”
“就算不是,或许是魔修两教联合起来呢?”凌掌门说。
空山寺寺主这时开了口,“阿弥陀佛,各位掌门长老在讨论是否该把罪过都算在一名小弟子身上,但是有没有想过她若想盗花又为何藏身在宏梧派而不是仙凌宗?”
“依老衲来看,现下最要紧的还是尽快找回凤凰花才是,否则也不知失了这凤凰花圣山会发出何动静。”
“哼,不管如何,都不能轻易放过这弟子,不过她既藏身在宏梧派,也不知会对贵派造成何影响啊洪掌门。”凌掌门说。
宏梧派洪掌门闻言,只淡道:“这就不劳凌掌门操心了,凌掌门还是担心担心如何把这失了的凤凰花找回来,否则这芙兰城是不是该考虑易主了?”
凌掌门气笑,“洪掌门说这话不妥吧?造成这局面不也有贵派的功劳?”
“且不说是否真与我派叛徒有关,就算有,也是贵派看管不周。”洪掌门直击要害。
凌掌门微怒,确实是他们派看管不周,可这凤凰花也没听说有什么神奇功效,以往掉的花瓣采集制露制丹都没见奇处,也没见人来盗,怎么偏偏就今次来了!恰巧今次他们放松了监管!
他不知道魔修心里是怎么想的,这花开之后圣山上的金光对他们来说也有益处,他们怎么就把它盗了呢?!
圣山某处,经过了整整一个月时间的沉睡,脸色惨白的人儿终于睁开了眼睛。
挥动有些麻木的四肢,苏楠施慢慢起了身,惊醒了一旁闭目静休的温勋辰。
见她醒来,温勋辰露出了多日未曾见过的笑容,“施儿,你醒了。”
仿佛再次经历了死门关,苏楠施内心有说不出的滋味。她想起自己被人发现自己是魔修之事,犹豫着问出口,“师父,昨晚之事?”
“昨晚?施儿恐怕不知道现在距离花会那天晚上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啊?”苏楠施没有想到她都昏迷了一个月了。
“施儿放心,施儿身上的魔气已经清除了。”
听到这个消息,她提着的心稍安,“师父,那咱们快回去吧,徒儿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温勋辰瞬间不言语了。
“师父?”
良久温勋辰才颇有些不忍心道:“施儿暂时还是不要回去为好。”
“为什么?不回去的话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温勋辰狠了狠心,“不瞒施儿说,施儿现在已经被定为混入宏梧派的魔修,不仅与魔修来个里应外合抢夺凤凰花,还偷换走了宏梧派至宝水莲天灯。”
什么凤凰花?什么水莲天灯?她压根连见都没有见到过好吗?
“我没做过,为什么要算在我的头上?!”苏楠施不敢相信。
“为师自是知道施儿没有做过,只是花会那晚有人在施儿的蒲团上搜出了一块魔修通讯令牌,又有人指证他们看到了施儿在摆放水莲天灯的地方实施偷盗。”
“指认?我何时偷盗了水莲天灯?”苏楠施似是知道了结果。
“就在花会过去十多天后。”温勋辰压制住了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