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纸之时,赵伦垮着脸,一脸的不情愿,萧令瑶说道:“一码归一码,生父是他是改不了的事实,我们姐弟二人为他焚纸行礼算是谢他给予生命,但不必为其守丧。”
赵伦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依旧不情愿地应声,他就佩服秦风,秦风把东越坑得死死地,现在还能一脸平静地为岳父焚纸,祭奠于他,自己斗不过他也是应该的。
火纸的味道充斥在花园里,秦风说道:“以后东越的路要靠老四了,他性情优柔,现在应该提拔几个强硬的臣子上来,否则这般优柔下去,东越的情况不妙。”
赵伦一向在秦风面前没大没小,这时候没好气地说道:“这么操心,你去接手东越得了,可惜皇帝不会传位给女婿,女婿就是外人。”
“阿弟?”萧令瑶出言喝止,这家伙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还是皮猴子习性。
赵伦立马闭嘴,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惹毛萧令瑶,萧令瑶肚子里还揣着两个小的,有个好歹,秦风肯定扒了他的皮,他身手不错,但上面还压着曹景。
结束祭拜,容莹安夫妇也入宫,闻到香火的味道,她什么也没有问,她自然不会祭拜,也不否定萧令瑶的行为,于伦理,那是他们的生父,理应如此。
便要是再多,也不应该有,否则何以让去世的大启后代心安?
容莹安一向气度不凡,她只字不提,进来也不是为了元帝薨了一事,而是为了柏泽远的婚事,提到婚事二字,心知不妙的赵伦就想走人,结果被柏江拽住:“想去哪?”
“阿姐,泽远的婚事与我何干,我又不是他的长辈,用不着旁听吧。”
“你同样单着,这就是问题,我朝鼓励婚育,新策是我和你阿姐共同制定,自家人还拉自家人的后腿,你是什么觉悟?”秦风毫不客气地说道:“老老实实待着!”
柏泽远是自由婚恋,秦风是现代人,对盲婚一直不赞同,柏泽远和赵伦愿意单着就单着,要是能自己遇上最好,他留赵伦也是照顾萧令瑶和岳母的想法。
柏泽远最近回来说自己看中了一个姑娘,姑娘家出身不显,是民商家的女儿,说起民商,因为秦风的鼓励,柳苑的带头,从商人数猛烈增加,其中以原鲲鹏商行的掌柜最为出色。
而在这头部之下,有一家姓刘的商户异军突起,发展得极为迅速,最终成为官盐的经销商之一,也是除秦风阵营外拿下经销权的第一人。
柏泽远管理盐池,刘家是官盐的经销商,误打误撞地,柏泽远就认识了刘家的长女。
刘氏长女名安雅,人如其名,性子十分恬静,但性情其实火爆,做事雷厉风行,跟随父亲一起经商,其弟弟则走了文考之路,在书院就读,并准备参加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