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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日,我的寻找都无疾而终。
偌大的一个南疆,他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呢?
他有太多的事情都是我不知道的,在别人眼中十几年的相识相伴在我看来仿佛笑话一般,心思渐凉,我拂袖间便将他抛之脑后。
随他去,干我何事。
我正打算剩下的时日就安静休养等待父亲的到来,却先等到了一纸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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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过于震惊让我失手打碎了一只茶盏。
“少爷,急报上确实是这么说的,庄主他们在路上遭遇魔教埋伏,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怎么办啊少爷。”小黑惶惶不安,六神无主。
我再看了一次桌上的急报,拿在手心里慢慢握紧,揉碎。
“慌有什么用,把人都叫上,东西收拾好,跟我走!”
“是,是。”小黑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了。
我坐回椅子上,只觉得眼前皆是迷雾,所有人都是局中人,只有我一无所知。
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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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上了据点的所有人,想也没想地就往地窟赶去。
熟悉的道路上出现了交错的车辙,我加快了速度,在离暗道口不远处停下了脚步。
不远处,岩石门的位置似乎被人强行用外力打破,露出了一个可容四五人通过的洞,里面隐隐传来打斗声。
还不待我上前查看,洞中一下子横着飞出两人,我急忙过去查看,那两人穿着我十分眼熟的衣服,正是薛家的护卫。
我看向洞中,打斗似乎已经到了尾声,人影幢幢看不分明,我走近一看,只见正道各大人士都安然无恙地站在里面,为首的正是我父亲,而他们对面,是被压制地死死的一群人,全都穿着薛家的衣服。
而被父亲剑指的那个人,是薛青城。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如同一场噩梦一般,让我毕生都难以忘记。
只见父亲痛苦不堪地闭上双眼,手下的剑招却十分凌厉,鲜红的血喷溅了一地,甚至还有一滴溅到了我的脸上。
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沾染了灰尘,薛青城那张平日里慈眉善目的面容此刻停滞着一种奇怪的笑容,似悲似嘲,那双眼睛还没有闭上,正好直直地盯着我。
我也死死地看着地上,脑子里却一片混沌,我还想着,等见了薛青城我该怎么跟他解释我把薛流风弄丢了的事情,他会不会怪我,亦或是安慰我然后再骂是薛流风自己不听话。
我不知道,他现在正看着我,我却无法和他说任何一句话。
“庄主!”
“秋成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