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黄建立忽然打电话给唐昕,用很兴奋、很激动的语气说:“老弟,彻底整死赵友功的机会来了:刚刚梁公子打电话给我哥,邀请他去欣赏那件银缕玉衣,他还特别要我哥请我和你一起过去,并请你给他鉴别玉衣的真假。看来,他也对那件玉衣产生怀疑了,哈哈哈!”
唐昕奇怪地问:“我与梁公子素不相识,他怎么会邀请我去?又怎么知道我会鉴别真假?”
“上次你不是给我哥鉴别了那幅宋徽宗画作的真假吗?那幅画送给梁公子后,我哥顺便将你鉴别那幅画的事情讲给了他听。梁公子对你神奇的技能非常感兴趣,早就想跟你见面了,但因为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给我哥运作进政协的事情,所以没有来得及约你。这次得到玉衣后,他突然想到了你,所以想请你过去鉴定一下玉衣的真假。”
唐昕很高兴地说:“这是好事啊!如果那件玉衣真是假的,我当场就可以鉴别出来。到时候,梁公子肯定会对赵友功生出很大的意见,说不定以后就不会保他了。”
“嗯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晚上八点我来接你去梁公子的别墅,你打扮得稍微精神一点啊,梁公子那人很注重仪容仪表的,争取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
挂断黄建立电话后,唐昕按照他的要求,到理发店剪了头发、刮了胡子,又去买了一件品牌衬衣穿上,打扮得利利索索、精精神神的,看上去既帅气又潇洒倜傥。
晚上八点,黄建立开车过来,接上唐昕,然后驱车赶到了东郊的桃花坳别墅区。
在进入一栋流光溢彩、金碧辉煌的别墅前,唐昕低声问黄建立:“梁公子的别墅如此豪华、如此招摇,就不怕影响他父亲的声誉吗?”
黄建立也低声说:“他这栋别墅是登记在别人名下的,不怕查。另外,他父亲位高权重,又是从本省升上去的,现任省里、市里的很多高官,都是他父亲的老部下,谁敢来查他?”
唐昕笑了笑,摇摇头说:“我倒不这么看。俗语云:出头的椽子先烂。梁公子如此张扬,迟早有一天会害死他父亲。”
黄建立“嘘”了一声,示意他别再说了。
进入别墅后,梁公子和黄建湘已经在边喝茶边等他们了。
在黄建湘作介绍的时候,唐昕注意打量了梁公子几眼,见他穿着一身名牌,腕上戴的是镶钻名表,梳着大背头,头发浓密,颧骨突出,眼珠子充满了血丝,明显就是熬夜和纵欲留下的痕迹。
对于唐昕这位有神奇能力的客人,梁公子倒还算客气,不仅站起身来主动与他握手,还满面笑容地说了几句“久仰”之类的客气话。
四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茶闲聊了几句后,梁公子便带着唐昕和黄氏兄弟走进一个房间。房间东面置放着一个古董架子,上面摆着很多古玩文物。而正中间则是一张大理石桌子,桌面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那件古色古香的“银缕玉衣”就摆放在绒毯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