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夏国威和陆武崖后,唐昕回到包厢,黄建湘问:“老弟,你打了夏书记电话没有?跟他说了赵主.席的情况吗?”
“电话是打了,不过我没有提及赵主.席的事情。”
赵友文本来充满期盼,一听此言,脸色顿时黯淡下来。
黄建湘也有点失望地说:“老弟,你不提赵主.席的事情,这个电话等于没打啊!”
唐昕笑了笑说:“黄主.席,你别急啊,好事不在忙中,对不对?刚刚我跟夏书记约好了,晚上请他和他夫人廖阿姨一起吃个饭,陆武崖主任也会出席。到了饭桌上,我们再慢慢说赵主.席的事情,肯定比我在电话里突兀地提这个问题好吧!”
黄建湘惊喜地问:“真的?你约了夏书记夫妇、陆主任一起吃晚饭?那当然更好啦!”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老弟,我能参加今晚的宴会吗?说实话,我一直对夏书记非常敬慕,只是无缘结识他。若能借这个机会与他相识相交,我会倍感荣幸!”
“黄主.席,刚刚我已经跟夏书记说了,会邀请您和黄会长一起出席宴会,夏书记也答应了。不过,赵主.席因为牵涉到了文达集团的案子中,我担心夏书记有忌讳,所以没有将他列入今晚的嘉宾名单,请赵主.席不要见怪。”
黄建湘大喜,忙说:“老弟,谢谢你。你的顾虑是对的,赵主.席确实不宜参加今晚的宴席,毕竟他是嫌疑人嘛,他在场的话,很多话都不好说——赵主.席,我说得对不对?”
赵友文郁郁地点点头:“没错,这个晚宴我确实不宜参加。恳请唐先生和黄主.席、黄会长在合适的时候,多为我说几句好话,我就千恩万谢了。”
黄建立一直在一边没做声,这时突然说:“唐老弟,你看这样好不好?如果今晚酒宴上气氛好、宾主尽欢,夏书记心情也不错的话,可以让赵主.席打个电话给唐老弟,就说要跟唐老弟商量担任古玩行业协会副会长之事。然后,唐老弟顺势邀请赵主.席过来喝杯酒。如此一来,就顺理成章了。老弟你看呢?”
此言一出,赵友文眼睛顿时一亮,用求恳和渴盼的目光看着唐昕,希望他答允下来。
唐昕笑着摇摇头说:“这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以夏书记的阅历和经验,岂会看不出其中的猫腻?万一弄巧成拙,就没有回旋余地了,我觉得不大好。”
黄建立忙说:“老弟,这个事迟早要跟夏书记说。一旦你说出来,夏书记就会猜到你今晚宴请他的目的。他如果想给你面子,想帮这个忙,就不会揭穿这一点,赵主.席去不去都一样。”
唐昕仔细想一想,黄建立的话确实有道理,点点头说:“行,到时候我们相机行事吧!”
赵友文没想到黄建立和唐昕会如此尽心尽力帮他,心下既羞愧又后悔,不住地向唐昕和黄建立道谢,又说:“黄会长、唐先生,实不相瞒:昨日你们协会将二位的任职名单报上来时,我因为赵友功的缘故,故意卡了你们一下,实在是对二位不起!在此,我郑重向你们道歉。不管今晚找夏书记的结果如何,明天上班后,我会安排人把批复好的任职文件送到你们行业协会。”
黄建立和唐昕都抱拳向他表示感谢。
随后,几个人坐在包厢里喝茶聊天,等待夏书记和陆武崖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