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法国大革-命的恐怖统治时期,也就是雅各宾派**时期,包括著名化学家拉瓦锡在内,也不过六名科学家死于断头台。而其它五名科学家包括:
1792年9月,著名学者,法兰西荣誉院士,坚定的保王党恩维尔公爵死于“九月大屠杀”;
1793年11月,斐扬派(贵族立宪派)的代表,天文学家,巴伊被革-命法庭判处死刑;
1793年12月,化学家,迪特里希男爵,因为参与保王派活动,而被押上断头台;
1794年4月,吉伦特派的代表,数学家兼哲学家孔多塞自杀于狱中。去年6月,卡尔诺和蒙日一起在试图说服孔多塞,建议他自我软禁于巴黎住所,不要逃亡到外省,但被拒绝;
4月,支持保王党的天文学家、数学家萨龙也被砍头。
至于拉瓦锡,包税商人的身份,才是他的真正死因……
由此可见,上述科学家的死因是与其所持的政治立场,参与的政治活动有关。至少在安德鲁担当政治部警长的期间,经他的手还没有签署过针对科学家的一份逮捕令。
回到眼下,安德鲁在莫顿航空中心为期两天的视察也告一段落。第三天拂晓,便坐上返回巴黎的长途马车。
安德鲁没有返回圣雅克大街,而是直接来到杜伊勒宫附近的夸尼饭店。开了个房,简单的洗漱之后,他原本是想去306房间的波兰伯爵,串个门,聊聊天,随便讨论下次的打款日期与金额。
怎料,306房间不仅没人,而且还被服务员告知波兰人已经退房!
安德鲁跑到隔壁的警察总局一问,才知道巴拉斯特在得知救国委员会给予“共和国将援助波兰”一事的正式答复后,已在今日清晨,搭上第一批法国援助军资的荷兰籍商船,启程返回波兰。
“该死的波兰肥猪,离开了法国,居然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MD,我该不会遭遇过河拆桥,被人坑了吧!”
自己与巴拉斯之间的“不道德政治交易”,压根就不能放到阳光之下。如果对方一心反悔,安德鲁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除了暗地里狠狠地骂上几句,其他的都是无济于事。
早知如此,安德鲁就应该坚持向卡尔诺申请,要求将自己列入军事代表团的大名单中,以便找波兰人讨要价值150万里弗尔的黄金。
就在穿越者捶胸顿足之际,一名曾负责波兰特使保安的政治警察走了过来,他将一份信函递给依然是上司的安德鲁。
“少校,这是那位波兰特使让我交给你的!”
“哦,谢谢!”
安德鲁内心一喜,继而心急火燎的回到夸尼饭店的房间里。将书函打开一看,果然是巴尔斯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