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文的操作之下,徐多艺和阮文的画展很快便于香江隆重开幕。
以骆家在香江的影响力,以及徐多艺和阮文的名气,有不少各界大佬都来画展捧场。
徐多艺随着骆文一起,拿着香槟和这些大佬们谈笑风生。
一袭长裙的阮文则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把交际之事都交给徐多艺,只有当话题谈及她的时候,她才浅笑着说上一两句。
忽然,站在二楼栏杆旁的徐多艺敏锐地发现有两个异样的身影出现在楼下。
一个是身着西装革履,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李问,另一人则是一位带着大墨镜的女士,想必是已经整容成阮文模样的秀清。
“我终于明白了。”在画展上看到阮文的照片,秀清才明白李问给她整容成这样的目的。
“明白什么?”李问淡淡问道,他本就对秀清没什么感情,只当她是阮文的替代品罢了。
阮文才是李问心中永远的白月光。
“明白你为什么都不看我一眼。”秀清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
转身的瞬间,秀清已经泪流满面。
金三角一战,秀清被李问救走,本就对他心存感激,经过这一年来的相处,她更是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
但是今天秀清才明白她不过是一个替代品,怎能不悲痛欲绝。
“秀清!”李问小声地叫了一句,踌躇了几秒,最终还是追着秀清而去。
自觉已经赚了大钱的李问,本想将画展上阮文的画全部买下,但是到了地方才发现,他手里的那点钱根本不够。
在徐多艺超越时代的炒作手段,以及聪叔和骆文的推波助澜下,他和阮文的作品价格早已站到了当世画家作品之巅。
就凭李问他们假钞20:1的售卖标准,想要买下此处阮文的全部作品,估计要再印几百万张百元伪钞才行。
既然买不起画,李问再留在这里也是自取其辱,所以最终选择去追说不定会因为情绪崩溃而做出什么不理智之事的秀清。
徐多艺用余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表面上却依旧和一位香江富商聊着最近亚洲的经济形式,不时引得对方阵阵感叹。
“怎么了?”送走了富商之后,徐多艺看到阮文正低着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没事,有点累了。”听到徐多艺关心的话语,阮文勉强打起些精神,抬头对他笑了笑。
“反正该招呼的人也招呼的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吧。”徐多艺道。
“好。”阮文顺从地点点头,随即揽住了徐多艺的胳膊,跟着他一起返回休息室。
另一边,李问追回了秀清,并说了一些软话,算是暂时稳住了秀清。
然而李问不知道的是,当晚秀清就找上了四仔和阿成。
“我们知道李问杀了鑫叔,寒了你们的心,今天他也寒了我心,我想我们必须要为将来做些打算了。”秀清很直接地说道。
“什么意思?”四仔抬起眼皮问道,他是鑫叔招入伪钞组织的,确实对李问直接枪决鑫叔一事心有不满。
阿成则没有说话,静待秀清的下文,反正他是徐多艺的人,也乐意得见李问和秀清狗咬狗。
“李问这个人有些矛盾,时而温和,时而狂躁,就好像有两个人格,在这么一个老大手下做事,我不放心。”说着,秀清点了根烟抽起来。
“你想当老大?”阿成冷笑着问道。
“谁当老大不重要,重要的是赚钱,不是吗?”秀清反问。
“天大地大,赚钱最大。”四仔点头赞同。
“如果李问能够好好带领我们赚钱,我当然也没有意见,但是现在,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秀清冷笑。
“你就说你想要做什么吧?”四仔不耐烦地说道,心说这娘们真不利落。
“既然李问现在还是我们的老大,我们当然也要给他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帮他除去挣钱大业上的绊脚石。”秀清眸中寒芒一闪。
“我想让你们去绑架最近在开画展,风头正盛的女画家阮文和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