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王延松说道。
“这事却是与那耿良辰有关。”
听到这郑山傲却是面色微变,然后有些诧异地说道。
“王兄弟,你不会也是想让我同意使手段吧!”
听到这那王延松却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郑大哥你是了解我的!这般行径我却是做不来的。”
听到这,郑山傲才是点了点头才说道。
“那你要说的是什么呢?”
这王延松此时却是说道。
“郑大哥我想保住那耿良辰。”
听到这时,郑山傲却是觉得奇了。
毕竟就他所知,今天这王延松才被踢了馆,虽说他知道自己这个王兄弟是个讲究人。
可是也不应该到了这种程度啊!还专门为踢了自家武馆之人来说情。
却是郑山傲也是有些好奇地问道。
“为何王兄弟你突然就想为这耿良辰说情呢?”
那王延松却是说道。
“今日与之交谈,才是发现这小子竟是可堪宗师之资啊,故而才想像郑大哥求个情,毕竟好歹他也是出身我天津。”
听到这,郑山傲却是更加好奇了,宗师二字可不是一般人担的起的。
对于武术的要求就别说了,毕竟你若是不能于武道一途走到极致,又怎配称的上一个宗字?
而且光是武力过人也是称不得宗师二字的。
宗师、宗师,不仅要求武力无双,更要德行与作为。
所以未于武术一界做出什么大贡献,这宗师二字也是称不上。
郑山傲承认在这个年纪有这般功夫确实是可怕,但是这却不能代表着其以后就一定为武术一道开拓出什么新局面。
故而郑山傲却是又问道。
“那你且说说,这耿良辰凭什么称得上你这般推崇?”
而王延松听到郑山傲这般问,也是将那宁远对于天津武行的看法,以及其为何要接着踢馆的那些话语给一并说了出来。
而那郑山傲也是静静地听着,可是越听他就越不能平静,直到那王延松将这宁远所讲之话讲完。
这郑山傲才是惊喜地说。
“重症就得下猛药!好一个重症就得下猛药啊!”
“可惜其不是我天津武行弟子啊!”
说完这后一句,其本来有些喜意的面容却是又有些苦色,最后却是只能化作一句哀叹。
而另一边的王延松听到郑山傲的感慨虽然也是心中也是感慨莫名,但是他终究是没有忘记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
只听得王延松又说道。
“不知郑大哥是否能留他一身武学,毕竟说到底他也是我们天津人。”
而那郑山傲听到王延松这么说也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这样的人物我可舍不得让其白白废在我们天津自己人手上的,你且放心,到时我自会留有分寸的。”
听到这句话,王延松也是心满意足地说道。
“郑大哥果然还是与当年一般有着大格局啊!”
而郑山傲听到这也是轻笑说道。
“倒是我没想到,王兄弟你却是我天津武行少有的明白人啊!”
而听到郑山傲的夸奖,这王延松却是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