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沈叶白拿着一瓶红酒下
来。
“是沈总的珍藏吗?”
沈叶白一脸得意:“我这里很多酒,一瓶都可以顶你半年的工资。”
“喝下去不肉疼吗?”
沈叶白冷眼睨她:“恶俗。”
傅清浅笑着凑近,其实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偿一偿。
沈叶白告诉她:“去拿两只杯子过来,在那边的柜子里。”
傅清浅看了看,跑过去拿了两只高脚杯。
沈叶白在开酒,见后一脸嫌弃:“还真是个俗人哈,拿那种大肚子的勃垦第杯。”
傅清浅诧异:“有什么分别?”
沈叶白声音愉快:“当然有,肚子大的杯子可以增大酒液与空气的接触面积,为展露这款酒的香气提供足够的空间。而你现在拿的这种杯子,更适合那些厚重浓郁的酒体。”
傅清浅按照他的说法,挑了两只大肚子杯,转身回来的时候,钦佩道:“沈总对酒果然深有研究。”
沈叶白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说:“对于一个品酒师来说,这些常识基本的程度,就像你们心理咨询师知道人有几种气质类型一样。”
傅清浅讪讪:“是吗?真是隔行如隔山啊。”
傅清浅坐到一旁等待,看沈叶白神圣的,将那一套程序完成,然后将醒好的酒倒到杯子里给她。
“偿偿什么味道。”
傅清浅握着杯子,浅浅的抿了一口,并不急着吞咽,在舌尖慢慢体味,也算是给足了沈叶白面子。
奈何她对葡萄酒真是一点儿研究都没有,思索须臾,只说:“没其他葡萄酒那么涩。”
沈叶白靠到沙发背上,慢慢晃动着手里的杯子说:“这款酒是用黑皮诺酿制的,这种葡萄的皮薄,酿出来的酒有低而柔和的丹宁,自然涩浅。”
傅清浅闻言,又品偿了一口。
放下杯子时,看到沈叶白性感喉结微微滚动。
他抬眸看向她:“偿到酒体的芳香了吗?”
傅清浅坦然说:“沈总,我对葡萄酒实在一知半解。”
沈叶白难得没讽刺人,耐心说:“有覆盆子,草莓,红樱桃和玫瑰的芳香,是年轻的黑皮诺。”他接着又说,“黑皮诺酿出来的酒,就是以红色水果,花香,和香料的香味而闻名的。余韵长而柔和。如果日后请人吃饭,不知道喝什么酒,就建议你选黑皮诺,它是酒中的百搭款,可以容纳非常丰富的肉类,保证每个人都会喜欢。”
傅清浅默默聆听,静静注视。
品味葡萄酒时的沈叶白和任何时候的他都不一样,他的高贵和葡萄酒的高贵融为一体。仿佛不管哪一种酒,只要被他握在手里,它就有了万千风华与荣光。就像一款商品,因为推崇它的人与生俱来的优雅贵气,它也便被赋予了颠倒众生的气质。
傅清浅承认这款酒余韵悠长,但是,此刻的沈叶白,更是魅力非凡。
他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脸上虔诚,温和,绝艳容颜邪魅不复,温润儒雅近似性感。
一个男人认真工作时的魅力在这一刻尽显无疑,平日那个纵横金融界的沈叶白,只是仗着天赋异禀,尽情玩闹,并非有多少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