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冷雪衣睡的不甚安稳,但还是勉勉强强的进入了梦乡。
月华看着睡的不甚安稳的冷雪衣,抬手点了冷雪衣身上的睡穴,好让她睡的更安稳些。
晏琼见状,也只是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也并未多做反驳,刚好他也有话要问月华。
“现在衣儿身上的毒发,你觉得她上回说的那个提议如何”晏琼指的自然是冷雪衣安抚冷骁的建议。
月华想了想然后说道:“她的提议确实是目前最好的方法,只是冷氏虽表面上会答应,但难保会猜忌,而且这种平衡虽然会保持一段时间,但是若有有一天出现任何的状况,她都难保不会重蹈今天的事情。”
“……”晏琼想着月华话中的意思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月华看着晏琼的神色,接着说道:“现在先解她身上的毒要紧,至于冷氏,我们还是先按兵不动的好,若冷氏有异动,我们再做打算吧”
晏琼点了点头,却是看下的时局很乱,若是冒然行动可能后果更难收拾。
“而且她虽然表现的表面一点事情都没有,但是她哥哥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只是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此话怎将”晏琼不禁好奇道。
月华看着一边陷入熟睡的冷雪衣慢慢的说道:“上次在将军府,她说她不想听琴了,在她房内,我看到她甚至连清音都收了起来”
听月华这么说晏琼也觉得有些奇怪,什么时候起衣儿会不想听人弹琴过呢,以前只要是说谁的琴抚的好,她都是想去看看的。
“而且她最近的情绪也多有不对,有时对秦殊的态度也是”
“你是说她把秦殊当成了自己的哥哥?”
“那倒不是不至于,我只是总觉得她产生了一些的移情作用,而正是因为这些我总觉得她好像却是在刻意回避着冷弈的死。”
“你为何要跟我说这些……”晏琼不得不怀疑,月华和自己说这些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月华自嘲的笑了笑:“相比于我的话,她更愿意相信你说的不是吗,我只是在给你提个醒,她这样总是绷着,有一天是会出事的”
晏琼只是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却并没有说话,却在心里默默地将月华的话记下了。
傍晚时分,天边的云被夕阳烧的火红,看上去甚是瑰丽。
月华将冷雪衣的穴道解了,并将她叫了起来。
冷雪衣睁开了眼,她只觉得这一觉她好像睡的很久很久了。
“该吃饭了”月华轻柔的说道。
冷雪衣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跟着月华一起下了车。
马车外,聿容和晏琼生起了篝火正在烤着一些兔子和鱼,可能是睡得太久了,刚出马车,冷雪衣便闻到了食物的香味。
“好香啊”冷雪衣走了过去。
“那是,也不看是谁烤的”晏琼玩世不恭的说道。
冷雪衣走过去走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兔腿,然后看已经烤好,便吃了起来,嘴里还不忘损着他:“当然知道,肯定不是你烤的”
“白眼狼”晏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拿过一边的烤鱼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