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对自己，也好像对雪衣，只是月华在这一刻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有了决断，只是现在说出来的时候，自己才真切的感受到罢了。

“可是......”雪衣第一次如此的彷徨，不知道是在确认着月华的决心，还是不敢相信真的会有这一天呢。

最后犹豫了再三，雪衣稳了稳心绪，直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月华道：“你可有悔？”

她不怕得失，不怕分离，甚至不怕他的忘却......

但是她最是害怕的却是哪一天，他后悔了，那个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面对雪衣郑重的一问，月华坚定的神色道：“若是有你，此生不悔”

闻言，雪衣笑了，灿然而笑的样子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而月华看着她嘴角的笑意，生平没有任何城府的相对而笑。

这一刻，外面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天朗气清，室内的两个人也体验道了从未有过的幸福之感。

月华神色无异的走出房间的时候，院中的三人不由的看向了他。

“聿容......”月华轻轻的唤道。

而跟在月华身边多年的聿容闻声，神色已经变了：“殿下！？”

这么多年了，聿容一直将月华的种种看在眼里，若是作为朋友，他自当支持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和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作为臣子，作为手下，他不能啊。

就在他看见之前月华看到雪衣时的神色时，他便知道很多事情已经拦不住了，而很多事情却也回头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