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保听闻凉王使者太叔清跟他索要凉人,心中早已猜到,心道:“你说要人小爷就要给你,你算哪跟葱!小爷费劲巴拉千辛万苦的把他们弄出来,再还给你,是你脑子有病,还是我脑子不正常啊?”韩少保看向了秦王,又看了看龙城公主慕容语,见二人都未表态,不知道他们是支持他自己,还是支持凉王使者太叔清。韩少保试探性说道:“大人所说的这几人,在下是闻所未闻,更是从未见过。请问大人,这樊,樊啥来着?哦哦,樊无期,还有的叫什么名字?算了算了,启禀大人,在下无一认识,不知道大人为何认定就是在下拐走了你大凉人士。再说了,他们个个有腿有脚的,怎么就会被我拐走了。大人可不要自己找不到人了,就随随便便污蔑在下,说在下拐了你凉人,好替大人做了替死鬼,那在下是万万不能同意的。”
韩少保向秦王行礼,接着又向龙城公主和在场的秦国所有文武大臣们作揖行礼,说道:“还请秦王殿下和龙城公主以及秦国各位文武大臣明鉴!”
秦王和龙城公主依旧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倒是那些文武大臣被韩少保的三言两句挑拨开来,已经开始有些许对凉王使者太叔清不满了。
凉王使者太叔清千料万料就是没有料到韩少保如此的伶牙俐齿,竟把秦王和龙城公主以及文武大臣全部牵涉了其中,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太叔清说道:“好你个韩少保,老夫还真小瞧了你。老夫为任大凉使者十几年,从未遇见你这种厚颜无耻的小人!做过的事情竟然不敢承认,如此推诿扯皮,小人行径,真是闻所未闻!”
“唉,大人既然说在下是厚颜无耻小人,碍于大人脸面权威,便就认了也无无妨。”韩少保再次看着秦王和龙城公主,见二人目光如炬,冰冷刺骨,并未表露心态,韩少保心道:“好,既然秦王和龙城公主不帮也不反对,想看我韩少保表演,那我今日就好好演场苦情戏给你们看看。”韩少保故作叹息,无奈说道:“唉,人微言轻啊。大人斥骂在下,在下不敢置辩,只求大人开心就好,但是大人万万不能凭空捏造虚假事实污蔑在下清白。在下视清白胜过性命,大人非要污蔑在下,不如一刀杀了在下泄愤吧。”
“好小子,今日老夫算是碰着对手了。”太叔清看着韩少保,没有想到他竟是如此的能说会道,又见韩少保一副泼皮无赖的模样,心中气急,要是刀剑在手,真想砍杀了韩少保。
太叔清又道:“韩少保,你口口声声说你不认识他们,有何凭证证明?”
韩少保不答反问,说道:“那大人口口声声说我认识他们,大人又有何凭证证明?”
“你!”太叔清上前拽住韩少保胸前衣襟,怒斥说道:“黄口小儿!谎话连篇!卑鄙龌龊!无耻至极!老夫恨不能将你千刀万剐!”
韩少保举起双手,故意大叫说道:“打人啦,凉王使者打人了。”
太叔清本意不想打人,只是心中气急,碰上韩少保这么个泼皮无赖,只是呵斥,却听韩少保如此大喊大叫,竟是鬼使神差之下,真的猛抽了韩少保一巴掌。
那巴掌打得狠绝,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彻了正个玄机宫正殿,使得秦国文武大臣无一不呆愣住,那凉王使者竟然真敢在秦国王宫殴打秦国人。
韩少保被太叔清的一巴掌打翻在地,脸上留下了火辣辣的五个手指印,痛得韩少保差点问候太叔清他祖宗十八代。
韩少保似觉嘴里有异物,吐了口血水,那血水里竟有颗牙齿,韩少保心道:“我草你大爷,你个死老头子咋那么大力气,把老子牙齿都打掉一颗,你爷爷的,这是下死手啊!”
秦王和龙城公主二人皆是一惊,原以为凉王使者太叔清与韩少保也不过是相互置辩,却没料到那太叔清竟然敢在他秦国王廷秦王眼皮子底下殴打他秦国人,岂不是视他秦王为无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