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让宁可儿从心底涌现出一股似曾相识的无力感,她悲哀的看向柳若欢,泪珠从脸颊上滑落。
“我是好奇所致,现在这就让它停下来!”
见到宁可儿的神情越发难堪,柳若欢急忙再度催动身影,让这影子停了下来,收还于俪人珠之内。
宁可儿停了动作,身上却在无声的抽搐,她大声抽泣两声,声音肝胆俱裂。
过了半晌,她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拉上衣袖,用袖管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泪。
柳若欢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好了,好像方才那解释只会让问题越描越黑。
“我原本以为你和我那个人渣大师兄不一样,结果,你们男人殊途同归,都是这种只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浑然不顾他人感受的恶徒。”
宁可儿本来还想上来扇柳若欢的巴掌,可现在心底却只剩下了浓厚的失望,根本就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你这种人!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你是我的主人的!”
宁可儿带上林雅欣,转身欲走,临到了门口,还回头朝他瞪了一眼,“你要是觉得我不听话,大可用俪人珠让我魂飞魄散,臭男人去死吧!”
柳若欢被骂的脸红发烫,内心充满了尴尬。
好像这次的事,又被自己给搞砸了,怎么就一时起了色心,好赖不赖想着让人家脱衣服呢?
不怪宁可儿有这么大的反应,他都觉得自己欠抽。
次日徐伯来找他的时候,面露喜色,明显查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柳若欢看父亲已然沉沉睡去,便对门口的徐伯伸指比唇,做了噤声的动作。
两人悄悄行至门外,关好了红漆木门后,徐伯才如释重负一般小声说道:“少爷,我昨天查了柳府近三年的账上往来,发现与我柳家交好的商家虽多,但私底下往来甚密的,只有奇珍阁一家。”
“奇珍阁?”
柳若欢摸了摸下巴,这店铺的名字听起来熟悉,但是就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少爷有所不知,奇珍阁开店至今已有数百年的名声,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宝楼,主要经营簪花玉镯这类饰品。”
徐伯把话说明白,柳若欢才反应过来,这本就是一个女性为主的世界。
在原来世界中女人喜欢的东西,自然在这里被无限放大,成为了首屈一指的热门行当。
“奇珍阁每年换季的时候,都要来我柳家拜访,送来的金银很是夸张……去年新春拜礼的时候,奇珍阁的王夫人,曾特地差人从北匈奴送来了两对玉镯子,据说等同天价,很受太太的喜好。只是临到三个月前,这对镯子又被她们给重金赎回去了。”
柳若欢听完沉思了一阵,看来这奇珍阁的东家,好像有点意思。
早不赎晚不赎,偏偏等到自己母亲下狱前给赎了回去,想来肯定是得到了什么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