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倾歌心下微微震惊,夜鹤轩是怎么知道自己之前提过休夫这茬的。
不过想到夜鹤轩都装病这么多年还能这么容光焕发地回来,自然是不缺眼线的,便不那么惊讶了。
“王爷言重啊,我之前想休夫还不是因为王爷总不露面,王爷不愿意见我,我还以为王爷不待见我,这不是不想在王府待下去碍着王爷的眼吗?”
“哼,所以你连后路都给自己铺好了,还让人给你运送货物?”
沐倾歌心里暗道不好,这人居然是来翻旧账的。
要说旧账,在夜鹤轩还是暗夜催命修罗时他们就结下了不少了,突然说起还挺社死的。
“王爷,我都是在为王府考虑啊。你想,你要是一直不回来,我在王府又站不住脚,阿猫阿狗都能跳起来欺负我一下,你一直不回来,这王府的东西还不让他们糟蹋完了,那你要是回来了,这王府就什么都不剩了。我想着给你留点财富,才会出此下策。”
夜鹤轩被气笑。
“沐倾歌,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心里在打算些什么吗?”
他直直地盯着沐倾歌,沐倾歌也看回来。
沐倾歌见他这样,也懒得再解释。
“是又如何,我就是一天也不愿意和你待。赐婚也不是我自愿的,我被迫嫁给你还要受这些鸟气!我可不愿意!”
她一瞪眼,语气发狠,就差拍桌了。
夜鹤轩见他这样也气急,心里那些因为沐倾歌给他戴帽子的怒火也被激起来了。
“哦?所以你才一而再地给本王戴帽子?你真当本王是个死人不成?”
“笑话,王爷和那什么修罗分明就是同一个人,怎么,为了对付我还开始搞分裂了不成?”
“在不知那人是本王之前,你就敢和野男人你侬我侬,‘廉耻’二字你可懂?”
“我懂啊,就是不懂王爷是生了多大的病需要大婚那天连夜出去养病啊。我当时听说了可都急坏了,以为王爷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想着嫁过来也是守活寡,没什么指望,正好那暗夜催命修罗不守男德,非得勾引我,我不就是中了他的蛊惑,怎么到了王爷嘴里就成了不知廉耻。莫非你都被人翘了墙角,还要帮着别人不成,看了觉得真可怜。”
夜鹤轩气急,看着沐倾歌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说着气死人的话,忍不住站起身,捏住沐倾歌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唔……”
沐倾歌不愿意被他吻,她真是气急了,这男人说不过就动手,简直不讲武德!
见沐倾歌还要挣扎,夜鹤轩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过来坐在自己怀里。
双腿卡着她乱踢的腿,空着的一只手压着她的两条手臂,让她动弹不得。
同时,夜鹤轩的进攻也不停歇……
沐倾歌反抗不及,只能被亲了个爽。
放开后,沐倾歌瘫在夜鹤轩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两个纤细的手腕上各有一小截被大力捏出来的红痕,在白皙肤色的衬托下有些触目惊心。
抬手擦擦自己唇边湿湿的东西,沐倾歌只觉得自己的嘴都被亲麻了,忍不住抬手打了夜鹤轩一拳。
打到一半就被夜鹤轩抓住手腕,男人沙哑的声音在沐倾歌头顶响起,又到了她耳边。
“别动,本王缓缓。”
沐倾歌瞪大眼睛,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瞬间面红耳赤。
注意到沐倾歌手腕上的红痕,夜鹤轩把她的手拿到唇边,呼着热气给她吹了吹。
沐倾歌的耳朵更红,心跳加速,内心深处有个地方好像轻轻地动了一下,她轻咳一声。
“我说,我们还是先分开吧,这样抱着你不容易冷静下来,还是去洗个冷水澡……”
夜鹤轩嗤笑一声。
“本王动情之时抱着自己的王妃,还需要冷水澡?”
沐倾歌闭嘴,身体有些僵硬地难受,又不敢乱动,真怕夜鹤轩一个激动就把自己抱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