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将吗?”李文硕记忆中,没有这些人的事儿。
姜婉宁道:“夫君啊!如今门房、家丁、护卫全是定国公府的人。那可不行,你身边要有李家世仆,要有忠于李家的护卫啊!”
“一会儿我就去问,府里一个下人没留,全......”
李文硕及时用帕子捂住了鼻子,没让鼻涕掉下来出丑。
姜婉宁想了想,道:“大年昨儿回来说,过了一堂,这府里原有五十七名下人,外院带内宅,一个没留守原值,全下手抢嫁妆了。”
李文硕没说话,侯府的乱,让他很烦,可这就是穿越给的烂摊子,不接也塞给你了。
“夫君啊!二妹房里的老嬷嬷,我已经让大年去保出来了,还有薛嬷嬷,安排去了庄子上,柳家人......夫君说,该怎么办呢?”
姜婉宁实在不想问,明知道柳家跟夫君没关系,但不问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体面。
李文硕抓了一把手绢,塞进袖筒里,“我去问问老夫人。”
陆老夫人院子,一位精明干练的老嬷嬷,笑着与陆老夫人说话。
“这女人呐!能有老夫人这福分的不多,这就算是熬出来啦!以后只管享儿子,媳妇的福,多好!”
陆老夫人冷哼道:“我那媳妇,哼!恶毒的很呐!先是大婚当日坏了名声,昨儿......唉!我只怕她哪天把我害死。”
嬷嬷轻声道:“老夫人想岔啦!子女巴不得你长命百岁的活着。
世子爷刚补了差事,你若有事。说实在话,也是不该说的话。
世子爷就算是丞相,也要丁忧三年。只有她们敬着你,不让你生气,好生让你保养着。
可不会有气你,害你的道理。”
陆老夫人想想,觉得也对,“可姜氏坏了名声啊!”
李文硕冷着脸进来,“母亲,以后莫要说坏了名声的话,儿子刚补了官身,以后府里更要注意。
姜氏是太后娘娘指婚,懿旨上写的明白,贞静娴淑,品貌出众,温良敦厚,那她就是这样!”
“什么?”陆老夫人不明白,儿子背懿旨上的内容做什么?
“太后说,姜氏是这样的人,那就没错。我们家上下,要深信,姜氏是贤良的好夫人。”
李文硕走过去,坐在陆老夫人身侧,随手抽出帕子开始擤鼻涕。
陆老夫人嫌弃、恶心的表情,被李文硕看的清清楚楚。
“母亲,父亲留下的家将都在何处?”
陆老夫人拍了一下炕桌,“对,对,锐儿做官了,要有护卫才行,他们都养在御赐田庄里,锐儿让人叫他们回来便是。”
李文硕问出想知道的事情,站起身道:“母亲好生休养,我嘱咐姜氏了,每日给母亲送一碗燕窝羹。母亲还想吃什么,只管跟儿子说。”
陆老夫人满意了,儿子还是向着她。
“行了,你快回去歇着,我没事!”
陆老夫人眼看着儿子走了,脸上挂上了满意的微笑。
次日一早,门房送来驸马都尉府的帖子,姜婉清说要登门拜访。
姜婉宁给姐姐回了帖子,说李锐染了风寒,若是姐姐没大事,还是等半个月再说。
姜婉清有两个孩子,长女今年七岁,幼子今年三岁不到。
李文硕躺着无聊,捡起洒金的帖子,“长公主府上,挺讲究的嘛!”
“满京城的勋贵,只有咱家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