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杨涵瑶又莞尔一笑说道:“后来有次家里养得白兔受伤了,眼看活不成了。我灵机一动,为什么不试试把兔子的伤口缝起来试试?”
“后来我便找来针线试着把兔子的伤口缝了起来,果然如我推测的那样,止住了流血。后来我又在伤口撒了些青霉素,后来那兔子活下来了。”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心里更是佩服杨涵瑶。这是个敢想的人吶!
吴太医也是如此,可他随即又抓住了杨涵瑶话里的几个字眼,“先生,你说你在兔子伤口上撒了青霉素?那这么说来,先生已能成功从发霉物里提取出精华了?”
“这个老夫来替梓远回答吧。”方左卿笑呵呵地接上了话,然后把从方袭阳那听来的话说了一遍。
“可惜,可惜,太可惜了!”吴太医也露出唐世川那样痛心疾首的表情,可对于这番解说他不大相信。
他有种直觉,其实那个所谓去世的长辈就应该是那个游方僧人。看来这个僧人是高人吶!是真正隐士!
至于桑梓远为何要撒谎,他也能估摸出一二。一般像这样的高人脾气大多古怪得很。
他把一身古怪学问传授给桑梓远,本身这个人选就是最好的证明。想来是他的学问与医术都太耸人听闻,一般读书人哪里听得进去?
找个小孩传授,一般人家也不愿让这样的人来误人子弟。桑梓远说得伤口缝合术那更扯了,那一定也是这游方僧人教得。
而桑梓远就不同了!她是个女娃子,又是农家女儿,有人愿意教她认字,她家里人感谢还来不及,怎会怪罪?若桑梓远的秀才爹还在固然有困难。
可桑梓远的父亲早早去了,又见桑梓远聪慧异常,他们这些隐士最是讲究缘分,几下一结合收她做徒弟那就合理了。
想来那僧人也知道自己的医术太过惊世骇俗,才不许桑梓远报自己的名号吧。刚不问桑梓远了么?她师傅叫什么?可桑梓远却含糊其辞,这就说明一切了。
其实在场的人,除了蓝大福这个半文盲,其他人心里也跟吴毅想得差不多,估计就是这么回事了。
方左卿是早这么认为了,杨涵瑶的先生一定是隐居世外的高人。至于说为什么青霉素不教她怎么提取,而是只教一点点,那定是她先生教给她的功课。
一般做先生地都喜欢这样做事。不同地是,桑梓远的先生行事古怪了些!嗯,这些隐士就是这样了,行事端得是古怪。
说起来杨涵瑶这丫头行事也有些与常人不同,想法也很奇怪,常有奇思妙想,想来也是受她师傅影响了。
“那先生,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看到这些精华呢?青霉素又该如何提取?先生那儿可还有青霉素?可否借老夫一观?”吴太医跟个好奇宝宝似得,不断提问。
“青霉素倒还有一些。至于要如何看到精华则需要借助一件外物了。不过这事关我商会的利益,暂时不能告诉诸位。等物件制成,我就会献于官家。”
杨涵瑶一边说着一边对边上小厮说道:“小哥,劳烦你去下楼下,有位叫佩儿的姑娘,我的包袱在她那儿,你让她送上来。就说诸位大人想看下青霉素。”
“嗳,先生,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