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生产基地,卫道在醴泉大酒店的大堂,租了一间不小的店面,办起高档五彩釉下瓷自选商场。
就在前不久,一个长期住在醴泉大酒店的、瘦麻杆式的年轻人在卫道的商场内买了几个花瓶,与卫道交成朋友。
混熟之后,瘦麻杆带卫道后找乐子,卫道根本没往坏处想,跟着瘦麻杆来到一个神秘的地方。
第一天上桌,卫道赢了一万多,这下可好,卫道的赌瘾被勾了起来,两三天就要去一次神秘之地。
第一个月,卫道赢了近十万元,让他心花怒放。可好景不长,接下来赢少输多,不但将以前赢的搭进去,自己还往里面扔了近三十万。
赢的时候上瘾,输的时候,一门心思想扳本。结果是现在的卫道,即没心思画瓶子,也没心思管理“三阳窑”的生产与经营,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他夫人身上。
“黄赌毒,真是沾不得呀。”卫道叹息道:“我知道对不起老婆,多少次暗地里下决心戒掉,就是管不住自己。”
“每次都是相同的朋友之间玩玩吗?”
卫道摇摇头:“去那里的人可不少,外地人比本地人还多。本地人当中,几乎都是不大不小的老板,偶尔也能看到市领导的身影,他们玩的地方更隐秘。”
“人家还把你当盘菜了。”卫夫人不满地插了一句。
陈青云继续按自己的思路提问:“你们玩些什么?”
卫道犹豫了一下,缓缓地说:“我每次去,只是玩麻将。听服务员说,这是一个很大的农庄,有钓鱼、保龄球、羽毛球、乒乓球、沙壶球、游泳池。我看到的,只有麻将、梭哈、炸金花、跑得快、天七九等玩耍的项目。”
其实还有更刺激的,当着夫人的面,卫道可不敢说。卫道迷上那地方,与更隐秘的项目不无关系。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东西吗?”陈青云多牛,知道卫道言不由衷,便紧追不放。
卫道吞吞吐吐地说:“好像还有老虎机。”
“有人开赌+场?”陈青云可以下结论了。
“对,没错,就是赌+场。”卫道这才醒悟,自己落入人家的圈套,可惜自己从未往这方面想。
陈青云眉头紧锁:“谁这么大胆,是在醴泉吗?”
卫道的脸色慢慢变得阴沉起来:“不知道,是个非常神秘的地方。”
陈青云惊讶地说:“你经常去,怎么会不知道地方?”
“每次去都有车接,所有去打牌的人,都在醴泉大酒店的大堂咖啡吧汇集,人到齐后,从咖啡吧的侧门上车,侧门与车门紧紧相连。噢,我们连车牌也没见过。”
“难道你就没想过,守在上车的地方,看看车牌或接你们的人?”
卫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每次只想着快点过去,谁会细想接我们的人到底是谁。”
陈青云越听越心惊,竟然有如此大胆的人,公然在醴泉开设赌+场。
“你能带我去吗?”陈青云当即下了决心,定要摧毁这个罪恶之源。
积修外功期间,遇到这种事情不能有丝毫退缩。陈青云断定卫道遇到的是在华夏罕见的地下赌+场,容不得他犹豫。
卫道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青云明白了,对方肯定很强势,卫道怕惹火上身。这种想法能够理解,卫道毕竟没多大实力,惹不起涉黑的赌+场老板。
“卫道,你只需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进去,其他事情用不着你出面。”
卫道闻言大喜,他恨死了瘦麻杆这伙人,却不想惹火上身,陈青云的话,中正他的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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