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恭敬的对我说:“好的,蒋小姐。二首领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他会尽快抓到盗剑贼帮你洗刷嫌疑的,请你放心的待在房间里休息便是。”
“恩,你帮我谢谢他。”
老实说怛圳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有罪恶感,虽说对于干坏事的他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但是……
看到时博雅睡眼惺忪的出来,我忙放下早餐提醒:“你去洗洗过来吃东西吧,我想从昨晚开始你就没怎么吃吧。”
我只拿了一个面包啃,见他狼吞虎咽的模样心里却是安慰的,我给他重新换了药说:“现在你什么都干不了就好好的在这里养伤吧,我想找田螺问问外面什么情况。”
“他没有问题吗?”时博雅眼神里有几分的担忧,“田螺现在跟那个男人走得很近,难道你不担心他会……”
“我相信他。”我明白他的顾虑,虽然田螺起初是为了我才进来的,但是他不知道我是假意投诚,难免会全心全意的投入现在的身份。
但是我相信他是不会出卖我的:“就好像你来找我一样,眼下我也只能找他帮忙。”
在跟守门的人知会后没一会儿的功夫田螺着急的冲了进来,未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冲突,时博雅事先躲藏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的开口问:“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难道是原欣心她?”
“不关她的事。”我顿了顿说,“其实我想了解一下外面是什么情况,你也知道我被软禁什么都打听不到,如果那个贼一天没抓住我就一直哪里也去不了。”
“我明白你的心情,其实二首领也着急,但是目前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田螺为难道,“还有那个原欣心说我很可能是你的同党,所以现在我也不能插手这件事了。”
我狐疑的问:“他们那边当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可不是嘛,按理说那个贼又不是长了三头六臂,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了踪迹呢。我们的人已经把整个房子都快掀翻过来了,但是始终都没有任何的发现。”
我若有所思道:“好了未免再引起那个原欣心的怀疑你还是不要在这里待太久了,要是有什么新的进展你要马上通知我哦。”
“恩,你自己也要小心点,不知道那个贼人会不会突然出现。”
他这番话让我很在意,怛圳他们并不是吃素的人物,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现,但是他们为何不透露任何的消息给田螺呢?
莫非是在故布疑阵,连田螺也怀疑上了。
“你觉不觉得他有些可疑?”时博雅转出来探究道。
“为什么这么说?”
他在我跟前顿住了脚步,认真的分析:“你没有注意到他的鞋,如果那个男人不准他继续接触的话,那么他应该跟你一样待在里面根本不会粘到只有外面泥地上才有的泥沙。”
“你单凭这个就推断他有古怪未免太片面武断了,也许他有别的什么任务呢。”
“如果你不相信这点的话,那么你应该很清楚田螺是个左撇子,但是他刚才接触你的时候是用的右手,而左手却始终都没有动过。”
我心里有了一丝的动摇,但还是选择相信辩解道:“也许是因为他过于担心我,所以情急之下用了右手。”
“一个人的习惯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他的眼神告诉我那番辩解没有说服力,暗暗垂眸,“我还发现他在跟你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不定,我由此怀疑他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田螺的处境已经够尴尬了,我真的不敢去想他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不告诉我。
“我知道你难以相信和接受,但是我们必须要弄清楚,所以一定要想办法试探他。”
无奈的叹息道:“那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说真的我根本不愿去怀疑他,田螺是为了我才到这里来的。”
“可这并不能消除种种迹象对他的不利的指证,我明白你对此很是耿耿于怀,但是我只相信事实的验证,如果他真的没有问题一试便知。”
斟酌一番还是隐隐不安的答应了:“那好吧,田螺一定不会有问题的,绝对是你多心了。”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