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能发这样的誓?眼泪一滴一滴滚落下来,哽咽着说:“妈,不要,我不要!”
顾依莲没有给她机会,紧接着说:“不说的话我只能先你爸一步而去了!”她的目光中带着决绝。
“好,我说,我说!!我不会,因为救许家破产危机,而……牺牲自己,若有半句虚假……愿拿我一生幸福作抵押……”后面那句,她是被逼无奈才改的,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一辈子的幸福该有多么重要?于她而言,母亲与幸福同等,她拿自己一生的幸福来起誓,够诚恳了吧?
郝依莲有片刻的怔愣,浑身的力气像是瞬间抽空,她走到许亦然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教导说:“妈妈是为你好,家业毁了可以再拼,可幸福是一辈子的事,你的路还很长,免得你重蹈了妈妈覆辙!”
许亦然心如刀割,顷刻间泪如雨下,并未听出母亲话中有话。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哥哥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萎靡不振,回头好生劝着他吧,毕竟后面还有许多的事需要靠他来支撑着,再大的挫折也没你爸的命重要!”顾依莲说罢又坐到床边,“你先出去,我跟你爸单独呆会儿!”?
真的可以淡然面对,对许氏不闻不问吗?生如夏花之荀烂,死如流水之,飘如陌尘,零若浮萍,尽管有不甘屈辱的反抗,却总摆脱不了被宰割玩弄的命运。
可笑,她神情恍惚地盯着脚尖,突然一阵刺耳的喇叭声由耳边传来,惊扰了她的思绪,才发觉自己站在了马路中央,一辆黑色车子迎面刹车过来,而她只是恍惚的看着,没有避开的意思。
正当她躇踌怔愣之时,偏偏死对头唐莎莎袅袅婷婷的从黑晶透亮的大车上走了下来,群摆翩芊,煞是美丽。
真是走哪都能碰到这瘟神,从高中到大学一直都阴魂不散的,说闺密吧算不上,撑死也只能算上是一损友,许亦然倒是想走,可惜戴了美瞳的唐莎莎简直是火眼金睛。
“哟,这不是我们许大小姐吗?”唐莎莎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双剔透清澈的镶钻高跟鞋在许亦然面前站定。
她上上下下的把许亦然打量了一遍,捂着嘴笑得很开心:“我说好姐姐啊,咱们能不这么低调吗?瞧你这失魂落魄的模样,该不会是看人家陆少另结新欢,顾不上许氏的烂摊子了,你丫的就想直接奔上人家的床,死缠乱打吧。”
她的表情很是夸张,摆姿弄首了一翻继续说道:“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大小姐,随便发个羊癫疯都能诌成个性?我跟你关系好才告诉你,这叫做卖弄风/骚!”
许亦然只觉头皮都快要炸开了,她想安安静静独处一下怎就这么难:“唐莎莎打住,我告诉你,别整天笑得跟一抽风似的,我没空跟你贫嘴。”
唐莎莎愣了一下,随后不由一阵轻笑:“臭丫头你来真的啊,还耍姐好玩呢?是不是正愁有泪流没地方躲去,怕姐我趁虚而入抢走你家那位花心大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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