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值得他去做,许亦然,好戏还在后头,想逃,你以为就那么容易?
许亦然上了车才觉得安全感铺天盖地□□,她回过头看车后并未见有车跟来,担忧的问李凌奇:“怎么办?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她自己倒是好说,李凌奇在T市得罪了云哲羲,那个小心眼的男人能饶了他吗?传出去他估计也坐不住了。
李凌奇表情淡淡,脸上并无惊慌之色,他拉着许亦然的手用力握了一下说:“有我在,不用担心!”
有你在,还真以为自己是如来佛呢?
许亦然眼里浮起了一丝惆怅,她隔着明亮的阳光看着李凌奇,闲适的沐浴在靠窗位的阳光之下,表情是淡淡的,整个人却很耀眼,卧在尺骨上的薄身白金表折射着点点冷光。
她不理解,为什么男人总能这么轻轻松松的说出“不用担心”,就像陆祁宇,编织多少谎言来践踏了她的感情,也不知和多少女人在□□肆意翻滚过,依旧能问心无愧的和自己打情骂俏,他也说不用担心,我早就把心交给你保管了。
忽而,李凌奇冷冷的开口:“今天的事到此为止,绝不允许再有下次,你明白了吗?契约的事最好给我做到守口如瓶,如果你哪根神经又搭错了,不小心违反了游戏规则,最好该清楚下场会是什么,我既然能把你从地狱里捧到天堂,也一样能让你万劫不复!”这是警告,也是命令。
如果谁都跟云哲羲似的三天两头一闹,那不就等于在昭告天下,她和他将来合作的婚姻关系是假的。
若换作之前随便云哲羲瞎闹腾去,他看不见没有关系,或者他看见了,她跟他没有达成某种协议也没有关系,但如果不巧,天时地利人和全让他碰上了,就不能视若无睹的由着她胡来。
她坐在他身旁,只是这样沉默无语,她一点也不觉得跟他之间有什么好说的,狂妄又自大的男人,对她的要求很简单:不该问的别问。
也对,两个人只是雇佣关系,契约在身,她只要扮演好自己角色就可以了。
不管世界多么荒凉,新的一天还是会如期而至,日子依旧得过下去。
自从和大金主有契约关系以后,他每天像模像样地跑来公司接她上下班,电话也是一天打好几通,约会频率更是在媒体记者面前肆意曝光,业内人士都免不了要窃窃私语一番。
因为那笔佣金,债务危机慢慢开始缓解,资金也正迅速回笼,前景虽然堪忧,公司也总算是渡过难关了,许氏的管理规模很有一套,咬紧牙关撑下去不会太难。
李凌奇限她最短的时间之内处理好一切烂摊子,跟着他滚回上海,许亦然在心里不止千遍的诅咒他:“大金主若是哪天你出门被雷劈了,喝白开水被噎死了,那也只能怨你自己作孽太深,跟老天长没长眼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拜某人所赐,这段时间她都睡在公司里,在沙发上就能胡乱对付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