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脑袋疼不疼,”刁小司莫名其妙。
“你刚才不是拿脑袋撞墙么,撞了有几十下吧,还真够用力的,沒撞傻吧,哈哈哈……”艾漠雪笑着说。
刁小司这才明白了,原來自己撞墙的时候,艾漠雪都通过隐形镜片看到了,他刚才把这一茬给忘了。
“疼,真他妈疼,我现在脑袋还晕乎着呢……”
突然,刁小司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猛的拍了一下,他吓的赶紧转身,我靠,校长刘天明不知道啥时候站在了身后。
那边艾漠雪也看到刘天明了,于是赶紧把微型通话器关掉。
刘天明贼贼的笑了两声:“刁小司,你这是跟谁说话呢,”
刁小司心里骂道,这刘校长什么时候到我背后的,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沒有,跟鬼似的……
他定了下神,装作沒事人一样说道:“沒跟谁说话啊,我跟我自己说话,自言自语行不行,这是我发泄考前紧张情绪的一种方式,”
“跟自己说话,你以为我是傻瓜么,”刘天明皱着眉头说。
“你要是不把自己当傻瓜,沒人会把你当傻瓜,”刁小司犀利的回答说。
“你……”刘天明气的直喘气,要知道他可是沃顿圣光商学院的执行校长,不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吧,千人之上还是有的,在沃顿圣光除了董事长就是他最大了,还沒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呢。
“你,老老实实靠到墙上,接受我的检查,”刘天明又拿出那根金属探测器來。
“唉,又來这一套,你烦不烦啊,”刁小司小声嘟囔一句,但是又故意让刘天明听到,不过他还是很配合的靠墙站好了。
刘天明用金属探测器在刁小司的身上反复检查好几遍,沒有发现任何异常,可他绝对不会相信刁小司刚才是自言自语,便心想一定是刁小司的耳朵眼里塞着什么秘密作弊工具,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窃听器都能做的比米粒还小,嗯,很有这个可能。
“你的耳朵里藏着什么东西,”刘天明不苟言笑的问道。
刁小司想了想,回答道:“耳屎……”
刘天明喷血。
“你歪着脑袋蹦,左边蹦十下,右边蹦十下,就像这样……”刘天明开始做示范,就像是刚从游泳池里出水一样。
刁小司忍不住想笑,刘校长挺着肚子单脚蹦的动作还真滑稽,有点像企鹅,一只胖胖的企鹅。
“笑什么笑,赶紧像我这样做……”刘天明严肃的说。
刁小司懒洋洋的学着刘天明的样子蹦了几下。
“使劲点蹦……”刘天明想,那作弊工具一定藏在刁小司的耳朵里,说不定还用胶条沾着,不用力蹦就出不來。
刁小司又无奈的蹦了几下:“这样总行了吧,”
刘天明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看有什么东西掉下來沒有,可是,连个瓜子壳都沒看见。
“再用力点……”刘天明为了演示什么叫用力,于是自己蹦的高高的落下,把地板踩的轰的一响……
然后,杯具了,吧嗒,刘大校长的眼镜掉在地上,镜片摔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