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不要乱说话好吧,我是什么样的人,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她是最知道的了,你小子是嫉妒我,故意的吧。”霍中梁急忙解释道,“柱子媳妇不是从老家来了吗,柱子每天美的鼻涕泡都要冒出来了,还和我吹牛说白妮,哦,就是他媳妇,叫白妮,你还记得吧?上次差点沉进灞河那个。”
叶限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他吹牛说白妮在家和女学生学认字,字写的可好了,我当然不信,这不到两年的功夫,一个不识字的人能写多好,今天他就照几张白妮写的字拿来给我看,我看这一定不是白妮写的,柱子就是好面子,吹牛呢。”
叶限点点头:“这可不是两年功力就能写出来的,就算是白妮有天分,可这吴文英的词可不是谁都能懂的,我看这词含义很深啊,人家想你想的都瘦了,变相着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呢。”
“真是柱子给我说是白妮在家随便写的,你可别给我扣帽子啊。”霍中梁说着瞪了墩子一眼,“小没良心的,平时给你买了多少栗子花生,现在为一包糖炒栗子你就出卖我,没事找事!”
墩子朝他做个鬼脸,咔吧一声将栗子壳咬开,吃的欢天喜地。
“真是白妮写的?”叶限拿着那纸仔细看了又看。
“方正柱子说是白妮写的,谁知道真假,我看柱子就是吹牛,怕打自己嘴,不知从哪淘登来骗人的。”
霍中梁将那纸抢过来,塞进公文包:“都怪柱子,那么爱面子,害得我被你误解。”
“别装起来,给我再看看。”
叶限拉着霍中梁的手将那纸抢过来,霍中梁手空出来来就去捏叶限的下颌。召南本以为抓到霍中梁出轨证据,想不到竟然是摆个乌龙,肩膀上驮着墩子面无表情地走了,他故意不看那俩人卿卿我我的亲热样子,心里想着:呸,还说自己历经沧海早就不奢求爱情,到底还不是折在着棉花包身上。
”不过你刚才吃醋的样子……我喜欢。”霍中梁低着头贴着叶限的脖颈说着,他呼出热气喷在叶限腮边,吹动着碎发,从鬓角到心里都是麻麻痒痒的。
叶限将那纸递给他问:“柱子确定那真是白妮?”
“他们青梅竹马,再说结婚那会不也睡了几天?哪能认错自己老婆。”
叶限见霍中梁语气有点轻佻,忍不住啐了一口,霍中梁搂着她大笑:“真的,睡一下不就都知道了,柱子要是连着都睡不出来,身下那玩意干脆割了就别要了,不够给我丢人的。”
“两年而已,一个人变化能这么快?”
叶限声音透出一丝冷意。
霍中梁想到她讲过的入内雀,有点惊慌地问:“不会也被入内雀给占了身子吧。”
“这个也有可能,你们警备司令部什么时候有舞会,我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查这件事。”
“我可不想叫别人看到你。”霍中梁扫了眼叶限的胸口和腰臀,叶限伸手掐他嘴角一下:“瞧你那点子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