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茂婷说道，“林局，机会肯定有的，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要见面。”

余茂婷说这话的时候微微笑了笑，不过却一点儿不像是在开玩笑，不过林肃是无法去联想的，南海省社科院和易北市。

林肃说道，“余教授，你对现在全国土地市场是怎么看，是涨还是跌呢。”

林肃一边吃着，一边随意聊了起来。

余茂婷说道，“一、二线城市继续向上，虽然目前国家政策会对三、四线城市有所偏移，而且也会出台更多鼓励在外打工群众回乡建设的政策，不过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产业才是一个城市聚集的根本，产业过于集中，那么人自然会集中。”

林肃点了点头，问道，“那么可以把产业分开，这里是制造业，那里是文化产业，这地方搞旅游，那地方搞高新技术，如果产业能分开，那么人就能分开。”

余茂婷笑道，“能分开吗？现在很多大城市的产业已经定型，你要把产业迁出去，好的地理优势不要了，去一个没有开发、没有配套、连路都要临时建的小城镇去吗？一个产业，也需要别的产业联动，这是大城市的优势所在。所以产业要分散，这不是短时间可以解决的问题。”

林肃没说什么，想着余茂婷所述的观点，她的话并没什么修饰，很直接，一针见血。

下午的课就显得很平淡，南海省几名国土领导讲了一些总结性的话。

飞机上，于秋生把林肃叫到了身边，他还有些事情，需要林肃去处理。

于秋生说道，“林肃啊，帮我做件事情。”

“于局，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能办到的，绝对立马落实。”

“不用立马落实，这事情得慢慢儿的来，是关于余茂婷的。”

“余教授……”林肃突然想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余茂婷提到她不久就会与自己见面，难道这当中有什么隐情。

于秋生说道，“我这样给你讲吧，余茂婷这个女人不简单，她是上一任南海省国土资源厅厅长身边的女人，我说这个意思，你能理解吗。”

余茂婷是情妇！

林肃很难想像这个女人会是攀附权贵的人，她那气质和见解，可不是那么鼠目寸光唯利是图的。

林肃说道，“于局，她什么情况，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于秋生说道，“上一任南海省国土资源厅厅长，就是现在易北市委副书记吴有毕。”

林肃一听，立马说道，“那这余茂婷很快就要调到易北市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