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得好心焦,几次打退堂鼓,但强烈的好奇心和醋劲,让她咬牙切齿地坚持着。你总得出来吧?我看你下面到底要干什么?
一直等到八点多种,她才发现一辆车子开到理发店门前,停下来不走了。她细致一看,是罗市长的车,原来他们真的要去幽会。他们会到哪里去幽会呢?邹莺既激动紧张,又吃醋妒嫉,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邹莺埋下头,一眼不眨地盯着罗晓明的车子。一会儿,新烫了头发的许小玉焕然一新地走出理发店,张望着朝罗晓明的车子走去,然后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天哪,这个罗晓明,太坏了,搞了我,还要搞我的下属,两个人统吃,真是气死我了。邹莺在心里呼喊着,小玉啊小玉,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你又是我的下属,却瞒着我,跟我的上司,你的上上司偷情。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你这是在抢我的人啊!你这样做,还想提拔吗?哼!
罗晓明的车子在她的腹诽中,徐徐开了出去。邹莺不顾一切地跟上去,远远地跟着他们。为了不让他们发觉,她与罗晓明的车子保持着一百米左右的距离。好在晚上车子不多,远远地能跟上它。
开开,罗晓明的车子竟然开上那条人工河的拱形桥,然后从桥底下拐上那条河边小路,慢慢往东开去。邹莺气得笑起来:罗晓明啊罗晓明,你真是太年轻了,做事情怎么不考虑考虑的呢?这个地方是我领你来的呀,你怎么又领我的女部下来车震呢?
邹莺将车子悄悄停在南侧的桥坡上,坐在车里观看起来。透过车窗,她隐隐约约看到,罗晓明的轿车往东缓缓开去,然后停在上次与她车震的地方。一会儿,一个黑影从前面的驾驶室里钻出来,一头钻进后排的车子里,再也没有出来。
邹莺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想着罗晓明与他车震时的情景,她激动得脸红心跳,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烧起来。罗晓明,你不能这样啊,你到底有多少情人?!不,你是我的,你怎么又跟别的女人车震了呢?而且她还是我的下属啊。
邹莺在心里痛苦地呼喊着,真想把车子开过去,抓他们一个现形。可是她哪里敢啊?这样做,就要得罪两个人,一个上司,一个下属。她的脑子里想着这个男神的威力,上次与她车震时的生动情景,又想像着现在车子里正在上演着的激情大戏,她就再也控制自己,用自己的手跟自己车震起来......
完事后,她累得靠在车椅上,全身没有了一点力气。她休息了一会,才调转车头退过去,从另一条路上绕过去,准备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拦截他们。她知道,这条小路上车子是不能调头的,只能进不能退,便守株待兔地等在东边那条桥的南侧,静静地候着他们。
她的思想也激烈地斗争过。还是走吧,放他们一马,不要搞得大家尴尬,弄不好会三败俱伤的。可是她的手却不听自己的使唤,不肯发动车子开走。
不行,我要抓住这个机会,把坏事变成好事。见到他们,我不捅破这层纸,互相来个心知肚明,让他们变成我的铁杆同盟。对这个欢喜冤家,我要把他从许小玉的怀里夺回来,还要让他死心塌地地成为我的靠山。
实在不行,我与小玉一起拥有他也行。两女伺一男,甚至多女伺一男,又不是没有先例,我也可以接受这样的现实。邹莺心情复杂地想着,心里作着多种打算。男女之间的情事,复杂起来,就会变得如此复杂,还是那样的不可思议。古代的皇帝,有多少女人伺候他一个人啊?!可是,现在怎么还有这种情况呢?
邹莺想想,心里就有了拦截他们的理由,身上也有了跟他们交涉的力量。现在,她已经坐在罗晓明的车子里,看着吓得不知所措的许小玉,和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的罗晓明,心里觉得很好笑。但她没有笑出来,而是用开玩笑的口气,嘲讽似地说:“小玉,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
许小玉摇摇头,语不成句地说:“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刚才在,茶室里,可能吃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邹莺差点笑出声来。她嗅了嗅鼻子,进一步逗着许小玉说:“嗯?小玉,你身上怎么有股味?这是什么味啊?”许小玉再次惊慌起来,讷讷地说:“没,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