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闻言心中很是赞佩,遂抱拳逗趣道:“大嫂显豁通达,舒予佩服!佩服!”
那郑重又好笑的模样,逗得戚氏哈哈大笑,先前的那点子郁郁,倒是一下子都被冲散了。
妯娌二人说说笑笑,相携而去。
等去了正院,少不得还要跟等在那里的孟氏解说一番。
孟氏听了舒予的话,亦是极为赞同,夸赞了她几句,又嘱咐她既然已经应下了孙畅音这事,那等晚间韩彦下衙回来,就知会他一声,让他派人也好送信也罢,赶紧去鹞子岭安排几句,免得失信于人,反而不美。
舒予笑着一一应了。
等韩彦下衙回来,舒予便同他说了。
韩彦笑道:“这算是什么事儿,也值得她特地来恳求你。”
说罢,不待舒予回答,他自己又笑着感叹道:“周丘这回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舒予听了,少不得诧异,问一句缘故。
韩彦遂把周丘成亲之前,一直心慕孙畅音的事情说了。
舒予听罢,忍不住又感叹了一回儿。
等事情都办妥了,舒予特地派人去周府告知孙畅音一声。
孙畅音少不得备上谢礼,亲自登门道谢。
等过些时日,周丘在给孙畅音的信中说了镇国公因韩彦的叮嘱而特地多派了几个武艺高强的兵士日夜保护他的事情,孙畅音对韩彦与舒予更是感激不已,从此心中自然是跟韩家愈发亲厚,来往也多了起来。
等孙夫人听到了风声,赶忙派人将孙畅音叫回家中,屏退众人,一问之下,才得知情由。
“糊涂!”孙夫人低声训责道:“女婿担着那样的要职,即便是你不去求他们,镇国公也断然不会让他有任何闪失的!你如今白白欠了他们韩家一个人情不说,被人算计了还不自知,心中只对人家感激涕零的,往日的聪明劲儿都去哪里了?!”
一声接着一声地训责,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语态。
孙畅音看了孙夫人那模样,只觉得心凉,等到孙夫人说够了,这才冷淡地回了一句:“夫君于孙家来说只是女婿,一个较之旁人更加值得信任的棋子而已。
“可是,对于我和桓哥儿来说,他却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