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的手想离开我的兄弟,我怎么会让她离开。
我把白莎的手紧紧按在我兄弟上,我听到她沉重的呼吸。仔细看了下,白莎眼睛已经闭上了,这是不是已经可以让我任意鱼肉的意思。
我把手重新放在白莎身上,使劲揉搓了一下。
“啊!”白莎小声叫了一下。
刚才的活春宫绝对是一剂春药,对我、对白莎都是,我把手伸进白莎衣服里,继续狠命揉搓,白莎没有反抗。当然我还不敢像那对活宝一样,把衣服完全掀起来。
我手继续往下,“那里不要!”白莎抓住了我的手。
妈的,此刻我才不管你的抵抗,我粗鲁的掰开了白莎的手,手继续往下探。
“我来月经了。”白莎的话无疑是晴天霹雳。
我的手停在白莎的腰上,一半已经插到裤腰里面了。
“你骗我是不是。”我有点恼火。
“真的,不信你摸!”白莎示意我的手继续往下。
我摸到了蝴蝶的翅膀,手就僵在那里,我突然有点恼怒,我想爆粗口,妈的,你早不来,晚不来,让我看了活春宫以后,你告诉我,你月经来了。
“FUCK!”我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
白莎委屈的说:“我也不想的。今天下午才来的。”
我长吐了一口气,小弟弟还不屈不挠的挺立着。
“哥哥,我知道你很难受,要不我帮你打一下,好不好?”白莎突然说。
我呆呆的愣在那里,老实说,在总公司培训了一段时间,再加上在火车上和刚到滨海这几天所受的刺激,我已经像千年未爆发而即将的火山了,里面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刚才的活春宫更加刺激了我的欲望,野战这回事只见识于某些白领杂志和网上YY文,现场看到,是人生的头一次;更重要的是,当活春宫在激情上演的时候,我手里抱着一个前凸后翘、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但是现在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突然告诉我:STOP!理由很简单:她家里来亲戚了。我心里那个气啊,我真想把眼前这个大美人给暴揍一顿,或者不管三七二十一,当众将这个大美人就地正法。
但我残存的理智告诉我:中国是礼仪之邦,孔老夫子很早就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因此亲戚间的走动是相当正常的;更何况,大美人的亲戚走动是相当频繁,我和大美人认识不过几天,总没理由不让人家和亲戚来往吧。
我叹了口气。
“哥哥,我帮你一下吧。”见我没说话,白莎抬起头望着我,话语中带着哭腔。
我心里一软,心想:林凯洋,你简直是个畜生,每天就知道干干干,这么好的女孩子你怎么忍心伤害她?
思及如此,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摸摸了白莎的头发:“呵呵,没事,哥哥忍一下就好了。”
白莎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一脸很傻很天真的样子。
我心神一荡,我知道我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否则我会忍不住将她正法的,尽管我远远没有勇气当众上演活春宫。
我拍了拍白莎的后背:“走,宝贝,起来走走吧。”
白莎乖乖的站了起来。
小弟弟还在不屈不挠的昂着头,我只好稍微弯着腰走路,如果在半天,这个姿势肯定相当怪异,还好,现在公园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哥哥,你怎么了。”白莎好奇地问我。
我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白莎朝我下面瞟了一眼,吃吃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有点恼火。
“咯咯!”白莎还是笑个不停,“你的那个坏东西真好玩。”
“好玩,我叫你好玩!”我猛地把白莎拉了过来,直接顶在她屁股上。
“啊!”白莎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袭击,大声叫了起来,好在周围没什么人。
我的那个坏东西此刻已经坚硬无比,我狠狠的朝白莎屁股猛顶了起来。
“唔!”白莎忍不住呻吟起来,我能感觉到她已经有点瘫软了,整个身子完全靠在我身上,要我使劲扶着。
我暗笑,手摸向她的胸部,用力捏了起来,我凑在她耳边,很淫邪的说:“小骚货,感觉怎么样。”
“唔!”白莎只是叫了一下,没说话。
我又用力,“什么感觉?”
白莎喘了一口气,有点断断续续的说:“你个坏东西。”
“还敢说我坏。”我手上又用力。
“不敢了。”白莎娇喘着说道:“老公,饶了我吧。”
白莎这一娇喘,我顿时受不了。
我手朝白莎牛仔裤的纽扣摸去,白莎牛仔裤没有腰带,其实我一直没有明白,为什么大部分女孩子穿牛仔裤都不寄腰带,是为了男人脱起来方便?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怎么回事,平常“善解人衣”的我,手一直哆嗦,搞了半天也没解开白莎牛仔裤上得扣子。
我一怒,手上一用劲,直接扯断了。
“啊!”白莎一声惊呼,裤子直接掉到膝盖上了。
“流氓”白莎腾出的一只手赶紧去抓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