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吃了一惊,没想到会把裤子给她撕掉,我赶紧去给白莎提。
“闪开,不用你那么好心。”白莎生气的说。
“宝贝,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赔礼道。
“你整天就知道,昨天刚撕烂了我的内裤,今天又撕我的牛仔裤。”白莎嘟着嘴说,似乎没有太生气。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两天做的是有点过分。
“你还笑!”白莎伸出手来打我,手刚举起来,白莎突然又“啊”的一声,裤子又掉了下来。
这次我看清楚了,白莎的内裤窄窄的,只能包住半边屁股,昏黄的灯光下颜色没看清楚
“哈哈!”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想死你。”此刻白莎想打我,双手紧抓着裤子,只能用脚稍微撩一下。
我还是忍不住笑,白莎脸已经憋得通红。
“不理你了。”白莎蹬蹬着往前走,头也不回。
我忍住笑,跟在后面,“宝贝,别走那么快,裤子容易掉。”
白莎不说话,继续往前走,步伐有所加快。
“生气了啊?”我几步向前,拍了白莎肩膀一下。
“讨厌,不要碰我。”白莎身子动了一下,大概怕裤子掉吧,这次没敢用手。
“我是担心你裤子掉了。”我嬉皮笑脸。
“我就是光屁股也不关你事。”这小妞看来真生气了。
“好,那我就把你给扒光,看看你光屁股的样子。”我直接上前,把白莎给抱了起来。
“啊!”白莎显然没想到我又搞突然袭击,“放开我!”
白莎用手捶了我两下,大概怕裤子又掉,赶紧抓住裤子,其实我一只手紧抱着她屁股,肯定掉不下来的。
我吓唬道:“你再打我,我就把你裤子扒下来。”
“你敢!”白莎嘴没服软,却没有再敢动作。
饶是白莎比较轻,抱久了也比较累,我得找个地方放下她。
我看了看,不远处有课大树,就抱着白莎蹬蹬走了过去。
我在树边放下白莎,让她靠着大树。这回她学乖了,双手紧抓着裤子。
我憋住笑,一步步向白莎靠近。
“你要干什么?”白莎一声尖叫。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一脸淫笑。
“什么?”白莎声音低了很多。
“我要扒了你的裤子。”
“不要!”白莎小声说。
我做出一副龙爪手的样子,慢慢像白莎靠近。
“不要,不要。”白莎边说边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喃喃自语,手上还抓着裤子。
我刚才本来只是开玩笑,可这喃喃自语的“不要”却像是一种勾引,“来吧,来吧!”
我咽了口唾沫,身体某个部位又急剧膨胀,大概是活春宫的余威犹在,公园里几乎没人,加上可以忽略不计的灯光,白莎大概以为我真的要将她就地正法。
近距离看,白莎微闭着双眼,长长得眼睫毛在一动一动着;双颊绯红,如熟透了得红苹果;胸脯在剧烈起伏,我想她现在内心也一定是暗潮汹涌。
我终于丧失了理智,我要爆发,我要爆发,去他妈的清规戒律。
我猛扑向白莎,嘴直接找到白莎甜软的嘴唇。白莎的嘴唇绵软甘甜,她张开樱桃小嘴,开始迎合我舌头的进攻,两条长蛇在一起缠绕、翻滚。
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手像装了自动探测仪,对着白莎的水蜜桃开始揉搓起来。白莎的水蜜桃饱满、多汁,桃子虽然不大,但色泽鲜艳、光滑、饱满有弹性。
失去理智的白莎开始配合我的抚摸,嘴里发出“唔唔”的呻吟声,忘情的白莎开始紧抓我的后背,全然不顾裤子又掉开始往下掉。
捏着白莎肥厚的屁股,我拉开裤子的拉链,决定长枪出鞘。
突然一束灯光射了过来,我心里一惊,小弟弟差点阳痿;白莎也啊的一声,赶紧提裤子。
“干什么?”身后有尖厉的声音传过来。
我扭头一看,是两个穿着治安制服的治安人员。
看我回头,他们又喊:“干什么?”
我操,我只要一激情,总他妈有事出现,这次是两个穿了皮的狗来坏我的事。
“我他妈还想问你们干什么呢?”我大吼。
“你们在干什么?”
“他妈的,你照什么照?”后来白莎告诉我,那一天我的怒吼简直像要吃人。
“这么晚了,你们在干什么?”那边明显有点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