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块翡翠玉牌嘛!哀家也没说让她去偷啊!瞧你说的这话多难听,就是拿来瞧瞧,哀家就是想瞧瞧。”
雅图公主又气又急,一脸嫌弃的数落着自己的亲额娘,不是不敬老祖宗,确实是把孩子给坑苦了,这么让孩子干坏事,长大了,那还得了啊!
就像雅图公主说的那样,即便是生在了大富大贵之家中,也不能因着自己家里有本事,便习了一身的坏毛病,那都是恶习,学不得。
“您可真好意思说,那不是偷是什么?您不敢做的事,倒让您嫡亲曾外孙女去干了,您可真贴心啊!儿臣的亲额娘啊!您不怕皇帝当真怒了,要了您嫡亲曾外孙女的脑袋吗?”
“他敢!哀家饶不了他,他若是敢为了后宫一个女子,来为难哀家的嫡亲曾外孙女,哀家就,就……”
“就,就什么?老祖宗,他已经不是那个刚登基时需要您辅佐的幼子了,他已经亲政多年,心思比您重,想得比您多得多了,您要是再把他当个孩子不当回事看,他是真能跟您急了,我的亲额娘啊!儿臣玩不起,儿臣退了,这一退,可能就是一辈子了。”
说完,就见着雅图公主起了身,走上前,给老祖宗行了大礼,看的老祖宗都愣住了。
雅图公主起了身,转身便离去,任由老祖宗怎么唤,雅图公主也不回头,老祖宗心下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雅图公主这一去会再也见不着她了。
自己的亲孙子,自己不疼谁疼,雅图公主深知,这后宫的戏码以后恐怕会源源不断一场接着一场的上演,绝不能把自己的亲孙女毁在了这后宫里。
本来是是打算,这个酷暑结束了再回科尔沁看看的,可这些事之后,雅图公主决定提前回科尔沁。
而回科尔沁之前,她去了一个地方。
雅图公主去了僖嫔的延宜轩,两个人把宫人都给打发了出去,屋子里面只剩下了僖嫔与雅图公主两个人。
二人谁也没先说话,就是在那先互相对视了一会,过了许久,雅图公主才忍不住先开了口说话。
“起初,本宫虽不明白你究竟为什么让本宫那么做,可是当年,本宫还是听信了你的话,按照你的意思,暗地里偷偷将老十四刚出生的长子抱走换了一孩子给她,这么多年来,本宫一直心中有愧,更是不敢让老十四知道这事。”
“那就请公主继续隐瞒下去,切莫道出真相,让恪纯长公主得知,尤其是不能让额驸知道。”
“本宫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本宫如此,依你所说,你的用意在于救人,可是,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公主何出此言?”
“你让本宫寻个病弱的男婴,与老十四之子调换,可老十四的儿子出身尊贵,你却让本宫送于农家养着,那可是建宁的嫡长子啊!你用一个病弱的男婴换一个出身尊贵的公主之子,这就是救人?”
僖嫔面无表情,只是轻声问了句:“嫔妾听说,长公主您决定回科尔沁了,并且,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