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这样也好,长公主,一路珍重,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恪纯长公主与额驸有一子漂泊在外,否则必会引来杀身之祸。”
这雅图公主一听,又是惊又是懵的,好端端怎么会引来杀身之祸!之前听信她僖嫔的那么做了,是因着之前她说了几件事,都是料事如神,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鬼使神差的信了僖嫔的话。
如今再想想,怎么都觉得哪不对劲。
“今个你不说清楚,本宫便不能安心回科尔沁。”
僖嫔犹豫着,紧锁眉心,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又过了片刻之后,僖嫔才决定道出实情。
“吴三桂即将造反,恪纯长公主虽说是皇上的姑母,皇家之女,可这次,吴家势必会输的一败涂地,造反是大罪,诛灭九族是必然之事,届时即便是老祖宗出马,皇上也只会暂时保住吴家之后的性命,恪纯长公主自能多活,可多年之后,恪纯长公主与吴应熊的两个儿子都会被处死。”
“你说什么?不,不可能,吴三桂怎么会造反,他……”
“公主怎么说不下去了?公主您各地也是有着自己的眼线的,想必,有些举动,公主您已然知道了吧!否则,这次您去恪纯长公主府里时,便会将那事合盘托出,而不是今个又来嫔妾这里质问。”
“可,可你与吴家有什么交情?竟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帮着吴家留后?”
“公主,您误会了,嫔妾只是可怜恪纯长公主罢了,她本就生如浮萍,被当做政权的工具下嫁吴家,能得夫君恩爱便是好命,只可惜,自己的两个儿子日后便会命丧表哥之手,嫔妾只是单纯可怜他们而已,不忍恪纯长公主日后孤苦无依。”
“本宫不明白,为何日后之事,你竟能预知,难道你真的可以先知?”
“长公主莫要再问了,知道的多了,未必是件好事,您只要记得日后让那孩子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做个平凡之人便罢了。”
“行了,本宫知道了,这事,你也骗不了本宫多久,若是几年后都相安无事,本宫再给老十四赎罪去,也不迟。”
次日,雅图公主收拾好了一切,准备出发,老祖宗要面子,自是不能亲自来挽留雅图公主,可是不论唤谁来,雅图公主都不曾想要给个半分面子,执意要回科尔沁。
那海日古倒是懂事,虽知道要回科尔沁了,且有可能再也不回京城了,她一点也没有闹腾,就是哼哼唧唧哭了几声,在孙紫倩身边腻歪了好一会。
临行前,众人都纷纷来送行,就连玄烨也来了。
这车马队都要出西苑门了,才瞧见了盈歌的身影,远远地马车板上的阿哈便瞧见了淳贵人了,在马车帘子外小声说道:“公主,淳贵人在那西苑门那站着呢,您要与她说说话嘛?”
雅图公主一听,赶紧撩开马车帘子忘了过去,这可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这要债的,还是惦记着她的债啊!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