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战阵中的二十个草人中,右腿都是用刀代替的,前走之时,地面的土都被刨起来一层。
而且在草人战阵前行之时,手里的刀也都在旋转着斩劈。
可以想象得出,这么大的组合战阵,进入敌营后会是什么样的杀伤力,手上旋转斩劈的刀已经把人杀得难有几个站立,即使没死的,也会在后面的刀足踩下之时,难以活命。
“哇哦!哇哦!真的成兵了,成真的兵了!”爱丽丝看到,惊叫着时,嘴巴张得圆圆的。
不只是她,其他人也都惊叫出声。
江文远又向顾念儿说:“你向前按到底,就是最快速度!”
顾念儿又应一声,握着把手向前按到了底,便见草人兵阵悠然前去,飘一般前行两三丈远。
但是接着就不动了,顾念儿虽然连连把手往前摁,但也没有半点效果,还以为是坏了。
江文远说:“你再回来,把身体向后倾!”
顾念儿应一声,变前倾的身体为后倾,果然便见这草兵战阵又开始往前走去,步伐仍然如刚才一般,把把手后搬时,仍然是高速……
“这……这不是……这不是和木牛一样的操作吗……”丁麦青看着,指手叫道。
上次操作木牛时,就是这样的,先把身体坐到前面,力尽之时,再坐回到后面,只是这一次不挪屁股了,只是身体前倾后倾而已。
“嘘!”不待丁麦青说完,江文远连忙手指压唇嘘了一声:“其实这也就是木牛流马中的流马,不过现在不能这样说,只能说是我们借来的兵!”
低声说着,又指了指不远处在玉米杆下睡着的裕长和文悌。
虽然江文远没有明说,但众人也登时明白了,这是总领帮要蒙这两个家伙。
“流马,原来这就是流马?”虽然没有说出声,但众人心中也都一阵吃惊,原来流马是这样的东西呀,但这也外形不像是马呀,倒像是稻草人。
其实这次江文远所用也就是流马,所谓流马,就是走动而不乱的马群。
其原理也和木牛相勇,以三角控五角,转弧线成直线……
也可以说是很多个木牛连接在一起,这样的负重更大一些,而现在被江文远改成了战阵,自然是有很大的攻击力。
江文远又说:“我们借来的兵也就是这样的操作的,没有多大的难度,你们谁想操作就上去,开着兵阵过河,杀敌!”
被江文远这样一说,现场都乱了起来,争相去抢战阵的操作权。
因为一夜下来,也造了一两千个战阵,几乎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战阵,就连管大的持弩手们也都抢到了属于自己的战阵,坐到中间纵杆座位上进行操作。
“沙沙”乱响之间,所有的战阵都动了起来,往前走去。
同时操作着的人也都喝彩起来,“吼吼”乱叫,不但是在为江文远的草兵战阵而喝彩,还有杀敌之前的兴奋。
小迷瞪指了一下仍在玉米杆下睡着的裕长和文悌,还有那一百多个捕快衙役:“他们怎么办呢?”
“不用理他们!”江文远说了一句,就往东而去了:“昨夜刘大人去找袁大人一直未回,我去看看他们!”
便带着管大等没有抢到草兵战阵的人往东而去。
“哦!哦!怎么了?”正在睡着的裕长和文悌被喊叫声惊醒,推开身上的玉米杆,还以为是反民杀过来了,但是转头往四周看去,呆住了。
根本没有反民杀过来,反倒是遍地的草人,似是生出了灵魂一般,结着队往四周冲去。
“哇!哇!”裕长惊得叫两声,又自语道:“草人怎么会自己直走呢?”
“是呀,还这么多,恐怕得有好几万草人吧?这是草人兵团吗!”文悌也直着两眼吃吃地说道。
“草人兵团?草人兵团……”裕长自语了多声,突然醒悟着叫道:“灵兵,这就是灵兵!这就是灵兵啊!”
文悌不解起来:“昨夜江文远都说他没有灵兵了呀?”
“你懂什么,一定是他不肯轻易承认自己是灵界大掌界才会那样说的,要知道,奉阴职和神职的人,是不肯把自己的职位轻易示人的!”这裕长还在心中替江文远合理化。
文悌也听说过民间的一些传说,说是有些阳世的人,暗中在阴间和神界当差,这类人不但不向别人亮自己这样的身份,还要极力遮掩,想必江文远也是这样的。
在心中为江文远进行了一番合理化,文悌又忧愁道:“看来他是真正的灵界大掌界,手里的灵兵恐怕不下百万,昨夜我们骂他那么狠,都和他翻脸翻到鼻子眼睛都撕破了,如果他用灵兵再对付我们,还有我们的活跃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