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睁大着眼睛,恍惚…又模糊…
桌子…椅子…大大的吊灯…雪白的天花板…奢华的气息…
通过模糊视线的捕捉,白芷判断出了,她这是在酒店豪华套房的大床上…
而眼前…跪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近乎急躁的在宽衣解带…
白芷挣扎地想要动,却发现却被男人的双腿禁锢的死死的,眼睛一闭啐骂道,“死变态…放我走!”
他欺身而上,死死压住她,将俊脸贴近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洒下来,充满磁性的声音犹如鬼魅一般传来,“你得感谢我,不然你可就得暴毙而亡了。而且…在我的身下变成我的女人,不是一件乐事吗,恩?”
感受到属于男人的气息包裹了自己,那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身体愈发灼烫燃烧,理智快要被焚烧成了一堆灰烬…所有的鲜明判断力已经完全丧失…
“再说了…薄言北那样的男人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抓住的,你这种小女孩最容易天真了。”沈伯年低低沉沉的笑在这偌大的房间无限被放大,“与其费尽心思去钓薄言北,还不如抓紧机会在我身上多捞一点,不是吗?”
“你放屁!”白芷想要努力从空气中抓回自己的理智和力气,“言北不是和我玩玩的…不是…一点都不是…”
“啊哟…那你哭什么呢宝贝儿,说这话的时候你都哭了,连你自己都不信不是吗?”沈伯年从她耳际抬起脸来,看着她脸上晶莹的泪珠,用手指一一拂去,柔声说道,“爱我比爱他好多了。以后天天给我穿我最爱的嫩绿色,我保证,护你星途坦荡前途似锦。”
白芷现在唯一的感想就是心碎,言北真的将自己让给了这个变态混蛋吗,所以沈伯年才会肆无忌惮,如此的不折手段的想要得到她。
她可以想象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肮脏的事情了。
一双鬼魅般的泛着光的蓝瞳渐渐靠近,腰肢被两只大手死死扣住,恍惚看见薄唇想要吻上来…
心中又惊又悸,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突兀的从空气中蔓延开来。
沈伯年偏着被打歪的头,还第一次被扇耳光,扣在纤细腰间的双手猛然用力,这股陡然的猛力让白芷疼得直直皱眉。
“没想到你的性子还这么烈,我倒要看看是这媚药烈一些还是你烈一些。”沈伯年说到这里陡然抽身起来,交叠着双腿悠闲地坐在了床边。
他倒要看看。
白芷感觉身上一空,想挣扎起身,发现却是无果。一把火又陡然从身体里面窜了起来,疯狂的燃烧着她的身体。
而沈伯年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床上因为药力而难受得扭来扭曲的女人,唇角的弧度是愈发的深,这丫头未免也太高估了自己,这烈性媚药可是屡试不爽。
白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只是觉得热得快要致命…身体难受得要死…伸手便去扯自己的衣襟…
“言北…言北…言北…”
一边撕扯自己衣服的同时嘴里面还是嘟嚷着薄言北的名字,即使失去意识的白芷口中还是心心念念着薄言北的名字。
“你应该叫喊伯年。”沈伯年见状又翻身上传狠狠再次压了上去,伸手便去解她衬衫的纽扣,春光大肆撞入眼内,“宝贝…你的身材可真好,等我好好来爱抚你吧。”
沈伯年将自己的黑色衬衣脱下来,随手一扔便甩在地上,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肌肉来,眼中仿佛住进了一只魔鬼一般散发出鬼魅的蓝光来。
失去理智和判断力的白芷哼唧着,脸上红得出奇,只是觉得身上陡然一沉,管他三七二十一便搂住男人的脖颈,“我难受…难受…热…”
“我保证让你飘飘欲仙,一点都不难受了。”沈伯年眸子中闪出贪婪的光芒来,因为*而染得近乎失去理智。
俯下身就想要去吻那鲜艳欲滴的红唇,身后却陡然发出一阵巨响。
沈伯年下意识地回过头,看见浑身散发出阴鸷气场的男人气焰无比嚣张地立于门前,黑色的瞳眸中蕴藏着十级的龙卷风。
沈伯年心头一悸,他还没见过如此生气的薄言北,随即面上一笑,“言北,这正兴头上,你干嘛呢?”
黑色瞳孔遽然收缩,然后在微微放大,一张面带红潮的娇颜映入眼帘,薄唇紧抿,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因为咬紧了腮帮而发出牙齿咔咔咔地声音。
“沈-伯-年-”
咬牙切齿般,硬生生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了沈伯年三个字。
沈伯年蓝色的瞳眸因为男人的大步毕竟而微微睁大,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结识的拳头便挥了上来。
一瞬间,只感觉到天旋地转的沈伯年,他感觉到天花板在飞速的旋转着,一下子,他就从床上滚落到了地上。
视线还没有定住,男人强大的气场立马又压迫了过来,紧接着,感觉身子猛然向后面一倒,彻底躺地。
蓝色瞳眸之中看见盛怒的薄言北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拳又一拳地落了下来,沈伯年绝对敢保证,薄言北是用了十成的力气再打他。
如果说不是用了十成的力气,为什么直接打得他流鼻血,然后嘴巴里面不停地滋滋滋地冒出殷红的鲜血来。
不知道被薄言北揍了多少拳头,然后才看见气场依旧强大的男人阴鸷着脸站起来,立于原地,视线落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孩身上。
男人转过头来,视线冷冰冰落在满脸血的沈伯年身上,“沈伯年,给我滚回德国!”
“呵呵。”沈伯年挣扎着坐起来,即使满脸鲜血,不过还是笑着,“你难道不需要我了吗?”
“不用了。”男人视线像是刀霜雪剑似的投射过来,黑眸之中满是危险,“我打了你,自然就不会和你计较,但是,你给我滚回德国。”
鲜血顺着看不出原本英俊面目的脸庞上留下,然后滴落到了裸露的精致胸膛上,再一路蜿蜒向下,像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
“拜托言北,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沈伯年抬手一抹,想要抹去脸上的鲜血,岂不料,只是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狼狈而已。
“她不一样。”寒冰一般的目光恶狠狠看过来,“我说过了,别动我的女人。你要是再不长记性,我会亲自让你知道招惹我的女人,后果是什么。”
“后果是什么?”沈伯年不怒反笑,一脸邪气地看着眼底满是阴鸷的薄言北。
“一无所有。”
薄言北语气冰冷,却透着不容人忽视的强制与威力,看着那双蓝瞳,字字清晰,“沈伯年,后果就是我会让你一无所有,这个赌你要打吗?”
沈伯年敛住脸上的笑意,抿着唇,他知道这个男人的手段,只要他想的事情,绝对做的出来。
他选择了保持沉默。
见沈伯年不再搭腔说话,薄言北冷冷别开眼,然后走到床边的矮柜上,刷刷刷地连着抽出几张纸来,慢条斯理地擦拭起手上因为刚才的殴打而沾满着的鲜血。白芷只觉得身上陡然一空,恍恍惚惚听见了一些沉闷的声音,但是现在,她模糊的视线中那道颀长清俊的身影,“言北?是…你吗?”低低沉沉的男低音从头顶上砸下来,“是我。”
然后整个人被腾空抱起,熟悉的声音钻入了耳膜,两道蜿蜒的眼泪终于蔓延下来,“你…终于…来了…”
男人抱起自己的女人,大步走出了房间,向着电梯走去,听见怀中的女人喃喃自语,而且身上滚烫得惊人,而且面上的红潮简直是红得不正常。
“你被下药了?”黑眸微微一眯,视线锁定在那绯红的小脸儿上,“妈的…果然被下药了…”
白芷使劲力气抬起手来勾住男人的脖子,脸死死贴在男人的胸膛,好凉快…其实根本没有意识到是自己身上太火热的原因…
“言北…我热…”
男人绷着脸,一声不吭,出了电梯和酒吧的大门之后,便看见了老吴等候在黑色宾利的旁边。
“少爷,这…”老吴惊异地看着像是醉成一滩烂泥的白芷死死窝在少爷的怀中。
“被那个畜生下药了。”
老吴面上一白,但是立马就心领神会了,忙闭着口然后开了车门。
男人小心翼翼将怀中的白芷放在了后座上,自己也长腿一伸便坐了进去。
刚刚坐了进去,女人就像是一股柔韧的水草一般立马缠了上来,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眼迷离。
而刚刚上车关上车门的老吴就看见这么火爆的一幕…白芷丫头胆大包天的直接跨坐在了少爷身上…此刻正想要轻薄少爷…
急的老吴伸手就将后视镜用力一扳,完全换了一个方向,这下好了,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男人皱着眉头,黑眸一眯,看见白芷肆无忌惮的缠上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唇便被封住…
“白芷…你…”
还没说完又被柔软堵住,口腔中瞬间涌满了浓郁的牛奶味儿。
他主动打开齿关,等待丁香小舌钻进来,可是那丁香小舌太笨,总是找不到他的舌根在哪里…
“言北…”她抬起头来,媚眼如丝,“是你吗…”
男人嗓音微哑,“是我…”
她听了之后又放心地吻了下来,笨拙青涩,却勾人无比,她撕咬着他的薄唇,一寸寸像是要毁灭。
可是感觉身体还是那么难受…还是那么热…
一个刹车,白芷险些落了下去,男人伸出两只大手来拖住她柔软的臀部,“乖…睡一觉就好了。”
他的轻声安抚显然是没有什么用,她跨坐在他身上,一直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这无疑是让薄言北一分分丧失着自己的理智。
“真的,白芷,你别乱动。”
男人的嗓音已经几乎隐忍。
“不嘛…我难受…你给我亲亲…”白芷说完又去咬那薄唇,男人气急,扭头便躲开。
这么热情的丫头…还真是有点吃不消…
由于男人这么偏头一躲,火热的吻落在了男人的脖颈之处,白芷吻到了男人脖颈处凸起来的青筋,狠狠啃了下去。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白芷,你别咬。”
白芷什么也没听见,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享受之中,又伸出湿润的舌头来舔了舔那凸起的青筋。
这一举动,显然激怒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