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适合绿色吗?我倒觉得她挺适合白色的,通身的书卷气息,斯文秀气。改日里我一定要去好好瞧瞧。”宇文砚舒不信道。
听了她的话,独孤姮原本飞扬的神色黯淡了下去:“不会有机会了,她已经······就在你生病的时候,因为是冷宫的废妃,所以也没有多少人知晓。”
宇文砚舒愣了一下,她对沈惠舒没有多大的感情,要说维系也是因为她知道独孤容很多事情。那是她的娘亲,沈惠舒是娘亲的闺中密友就这么多的认知,一夜长谈并没有加深多少感情,只是让她理清了一些事情。
只是可叹那样一个才貌堪比仙的俊秀女子,听说她原也生育过两个孩子,可惜一个不到两岁就死于宫斗,一个女娃刚出生就被人抱走。若是在寻常人家以她的才她的貌即使不能专宠,也不至于寂寥此生,荒草红颜。
“咦,那么冬画呢,冬画哪儿去了?”记得那时候沈妃就有意让她把冬画带走,可惜因为她疑心而拒绝,是不是那时候沈妃就已有预知命不久矣,早做打算。
“不知道,一个既哑又聋的老人,在宫里能去到哪里啊?”元音婉叹息道。宫中这种事情多的去了,不仅宫里一般的大户人家也不乏此事,她早已司空见惯。
“对了,舒儿,阿璘不是说在明德门等你的吗?”独孤姮看看天色:“唉,不早了,快去吧。”
“哎呀,我差点忘了。”宇文砚舒惊叫:“那我去啦,回见啊。”
话还未落,人已经匆匆忙忙的奔了出去。阿璘最近可是个大忙人,早出晚归,昨夜她点灯一直等到二更,他才一身凉意的回来。好不容易挤了时间抽出一下午陪她,当然要好好把握了。
“哎呦,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急着投胎呢。”本想道歉来着,一抬头,竟然是满面嫌恶骄横的刘馨妍和她的丫鬟。
鉴于刘心云与独孤容的关系,宇文砚舒顺带对这个无论性格还是相貌都有几分像刘心云的家伙并无甚好感,大眼一翻,睬也不睬她径直走了。
“真是没教养的野丫头,臭味相投,怪不得都是些早死鬼教出来的。”刘馨妍嘴巴一如刀子般的刻薄。
宇文砚舒突然非常的理解为什么独孤姮一见到她,火气就仍不住蹭蹭的往上涨了,真的是个欠扁的女人。柳眉倒竖,杏眼一瞪:“你什么意思?”
“呦”刘馨妍咯咯的娇笑,用丝帕捂住嘴角宣漏的笑意:“能说什么,当然是说你有娘养没娘教喽,好可怜哦,呵呵······”
宇文砚舒告诉自己忍住忍住,这女人可不是那个没大脑的窦千娇,几句话就可以打发了。
“喂,姓刘的,你嘴里乱喷什么呢?这么臭。”远远看见刘馨妍就小宇宙爆发的急急赶过来的独孤姮,刚好听到那句话。她快人快语,平日里跟着宇文砚舒与一些市井流氓的打交道,圆滑世故没学到多少,市井脏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独孤姮豪情万丈,拍拍胸脯:“舒儿,你忙你的去,这里有我。”
大姐,真是因为有你我才不放心啊,您要是一个忍不住在这大街上打起来多损形象啊,以后我还敢和你一起出门么,宇文砚舒看着添忙胜过帮忙的独孤姮欲哭无泪。
“舒儿,你去吧,不会有事。”赶过来的元音婉朝她点点头,轻轻一努嘴,看到从对面酒楼里出来的独孤凌,一双桃花眼迷死周围一片。
宇文砚舒恶狠狠的看着刘馨妍,来了句恶霸逃窜的经典台词:“你给我小心点,下次别让我遇见你,不然要你好看。”说完就想哭了,这不是降低咱的品味么,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