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继续说道：“我也是艰难抉择了好多天，最后生活的压力还是战胜了我的羞耻心。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是抱着很决然的心态走进的王佩岩的办公室，我当时几乎用颤抖的声音告诉王佩岩只要用了我的药，我可以做任何事”

陈艳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仿佛在回忆十分痛苦的经历：“就这样，就在王佩岩的办公室，我被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夺走了我的处子之身”

说道这，陈艳不禁开始抽泣起来，王文强听到陈艳的心路历程，想想自己和她的暧昧关系，感觉有点罪恶感，仿佛自己就是把她推入深渊的背后黑手，不禁有点哑然。

陈艳似乎看出来王文强的异样，故作轻松的说道：“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不想再提了”

王文强终于憋出一句：“对不起”

“呵呵，少来了，我又没怪你什么。还有”陈艳想了想，有说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个荡妇的形象？”

王文强顿时无语，其实王文强在和陈艳春风一度之后，确实觉得陈艳是个人尽可夫的公共汽车，内心深处也不知不觉对她有了几分轻视，他现在完全可以撒个慌圆过去，可是王文强不是个善于撒谎的人，一时语塞，气氛有点尴尬。

陈艳轻轻一笑，“谢谢你的诚实，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和我上床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王佩岩，另一个就是你；和王佩岩上床我是为了卖药，而和你在一起，我是心甘情愿的，什么也不为”

王文强不知道陈艳说得是不是真的，但此情此景之下，王文强内心深处实际上已经相信陈艳的话是真的，心里即对陈艳不幸的遭遇充满了同情，如果不是这个变态的医疗体制，陈艳或许会生活的更加阳光、更加充满了希望；同时也很好奇，为什么陈艳会对自己另看一眼，因此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陈艳仰起头看着王文强，说道：“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

王文强当然记得，那是王文强第一次和医药代表接触，也是第一次用颤抖的收接过传说中的医疗回扣。

陈艳仿佛在自言自语道：“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话一点也不假，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和别的医生不一样。别的医生看到我眼里放射出的是贪婪和淫邪的眼神，充满了对金钱和女人身体的征服欲，而你的眼睛则清澈透明，我看到的是善良的人性目光，让我对你充满了好奇”

“谢谢”王文强有点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