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邪撇了撇嘴,这个怎么说呢,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比如孩子,他们争夺的或许就是看谁能更多的得到父母的疼爱,对于穷人来说就是争夺更多的食物,对于那些大户人家来说,争夺的大概就是更多的家产,只是你们争夺的目标更大一些,是天下。”
严戎铮长叹一声,“是啊,小儿之争无伤大雅,穷人之争也无可厚非,只是我们的争夺或许会赔上性命。”不过生在这样的环境里,不走上这一步也会被别人当踏脚石。
陆邪被严戎铮的情绪感染了,叹道:“成王败寇,也只有像严戎烁那样的人或许会安然无恙。”
严戎铮犹豫起来,问:“你说,可否留他一条性命?”一脉相连,在办理严戎钦的后事的时候看着他家眷生无可恋的样子,他心中不忍。
陆邪笑了笑,有些艰难地看着严戎铮,按理说这种话他不该说,可是,“你只想加入你们换个位置,他会放了你吗?”
严戎铮有些仓皇地一笑,换了是他估计死的更快,很快他就收拾好情绪,“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切按原计划进行,那个一石二鸟之计还没登场呢。”
陆邪这才笑了,“正是如此,”说着见手里的茶也凉了,这才起来道:“好了,再别想那么多了,好好睡一觉比什么都好,我也该回去了,杨琰恐怕还在等我呢。”
严戎铮站起来送着陆邪笑道:“你也变了啊。”
陆邪咧嘴一笑,“走了。”
玢婷等陆邪走了,这才传了之前严戎铮派出去的人来,脸色不悦地问:“王爷派你干什么去了?”
下人恭敬地答道:“王爷派奴才往甘霖小姐的住处去了。”
“去干什么?”玢婷瞪着眼睛看着下人,这不识抬举的东西,还得她一句一句地审不成。
下人道:“王爷派奴才给甘霖小姐送去了一副画,再没别的。”
玢婷一听甘霖的名字就有些心浮气躁,见也没别的,就不耐烦地摆着手,“好了好了,你下去吧。”
韵儿见玢婷生气了,忙倒了盏茶递给玢婷,“王妃您别生气,不是也没什么吗?”
“王爷如今是越来越无所顾忌了,是,本妃是不会闹出去,”玢婷胸口不断地起伏着,“可是他也不怕齐王了吗?他知道甘霖是齐王要的人,为什么就是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呢?前两天本妃入宫去,皇后娘娘还有意无意地问起来,想是听到了些风言风语。”
韵儿听了便道:“既然如此,那还得王妃替王爷周全啊,王爷现在是疼爱甘霖,王妃动她不得,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
玢婷何尝不是这么想的,甘霖是严戎铮心头的朱砂痣,碰不得更加不可能抹掉,而甘霖对于她来说,是眼中沙肉中刺,虽然不足为患,可却弄得她不得安枕,疼痛不已,“本妃要是连一个小小的甘霖都解决不好,那以后......”她知道严戎铮的野心,只要严戎铮当了皇帝,她就是皇后,她要是连甘霖都处理不好,以后怎么面对更多的莺莺燕燕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