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统也客气一让。
我笑着继续道:“故人相见,心下动容,又知总管大人是前来接我师徒四人回山的,更是感激,可是,若我们就这么离去了,您可拿不到锁钥了。”
吴统微微笑着望向我,问道:“哦?小姐何出此言?”
我踱了几步说:“我师徒四人情同母女,我也曾见过那一对钥匙,可是一金一赤?”我余光瞥见师父处,已紧张的要翻白眼儿了。
吴统笑意更盛:“不在此间?小姐可知在何处?”
我哈哈一笑,问道:“哪里有人会把万分紧要的物件带在身边的,莫不是痴傻了。”回头对师父眨眨眼,师父则是恨不能以头抢地尔。
吴统走近我,语速缓缓的笑看我:“如此,小姐可愿告知?”
这老儿的语气让我有点心虚,向前几步说:“自然是可以,但是我有要求!”
吴统笑道:“自然是有求必应的。”
我回身向他,绽开一个笑容:“一是我们回去的路上必乘马车,且我们四人一车,不得捆绑;二是我师徒四人虽习得武功,但是毕竟腿脚娇气,若路遇崎岖之处,烦请总管安排人背负。也就这两点,大总管可答应?”
吴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反问我:“这两样要求甚是简单,可小人不知,小姐为何愿意指引在下去寻那锁钥?可问得尊师意愿?”
我大大咧咧的一乐,回答道:“总管可知我们今日是置购嫁妆的,若您今日不来,我三人自是嫁与山野匹夫草草一生,但是听您二人谈话方知,师父乃是明山的夫人,九曲明山屹立武林谁人不知,若是能得明山内廷调教,那自然可得佳婿,我献于锁钥,总管自然会为我安排,师父当然也希望我们有个好归宿的。”说完我还特意猥琐一笑。
吴统似是对于我的猥琐很是受用,向我投以鼓励的目光,随即阴测测地说道:“那就烦请小姐引路啦,只是此时事关重大,按照明山山律,欺诈同门中人,可是要受‘去衣、盘丝、挽月、寸心’四刑的,到时候夫人也帮不了小姐的。”
我心道,看来这位大爷不知道一个定律,虎落平阳还得被犬欺呢,呃…这个比喻好像不太恰当。
随即一笑:“总管后山请。”
吴统越过我向手下安排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