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邪还是纳闷:“那二殿下的地位,恐怕不保。”
楚蕴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也对,这下朝中的势力若要平衡,右皇后即便再偏袒五皇子,也一定会尽全力支持二殿下。所以,那毒,二殿下的人暂时估计也不会害右皇后。”
楚蕴:“所以啊,我那药真的是白给了,白了,唉,真是亏了。”
吐着气,扁着唇,还真是一副被人宰了的样子。
荆邪冷着脸,很不明确他这态度:“那你最近这些策划是什么意思?”
进墓中,拿玉玺,然后设计二殿下,分析朝中局势,可现在又装作无事人,旁观者,他这一切的目的到底什么?
楚蕴冲她白了一眼,唇角勾住一抹轻笑的弧度:“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巫灵司身处江湖之中,却也掌握这朝廷命脉,在这朝廷混乱之时,尽量减少百姓所受伤害,为百姓谋的明君。
所以这皇位谁得都好,但得挨的过这重重考验。”
荆邪:“所以,你昨天那些,也只是考验二殿下?”
楚蕴点头,又一把扇子敲过她:“你别误会我就行。”
陵安城这几日花展估计要开了,城东还有一家老字铺,那里的糕点不错,然后在城西有一家酒楼,叫‘风尘宛’,是陵安城内的一个特色,里面的桃花酿不错,味道极淡,又不醉人,在夜晚,还会有酒楼邀请的琴瑟手。
里面的菜品,好像也不错。
荆邪走到榻上坐下,单手撑在矮桌上,闷闷的往杯子里倒水。这接下的日子,他到底要困她多久,要怎么活啊!
哎!
她看着他:“昨晚我夜起,听到隔壁有动静,是白虎司吗?”
楚蕴猛然想起:“哦,是朱雀,这两天太忙,都没去打个招呼,等下收拾,买点早餐一起过去吧!”
~~~
近来伽娜司命有令,把玄武司在京城的人马全都调到陵安城去,再加上朱雀带来的一批人,这自家的客栈早就人满了。
白羽看二楼已经实在不能给他单间住了,干脆就赖在楼上,朱雀司-陵羽那里。
反正房间够大,外室又有一个软榻。穷奇猫爬在白羽的手边,在外室的浴池边上,白羽打着哈欠,大清早的,客栈伙计刚送来热水,这只猫莫名亢奋。闹着让他帮它洗洗干净。
哎,穷奇猫懒,白羽是知道的,洗完后把它放在台子上,用一条毛巾擦着,一只手困倦无力的帮它捏着猫身。
以往楚蕴极少带这只猫出来,就是因为这猫要求太多,没事了,还得人伺候。
一侍候不好,就扑上去扒着你的脸不放。
早晨的生活就这样安静着,白羽把穷奇猫洗好擦干后,刚抱回榻上,突然一阵敲门声。
一看这榻上乱七八糟还没收拾的,他身上还有被这只猫弄湿的衣裳,穷奇猫突然一震,一缩、一缩的往他怀里钻,怎么扯都扯不掉。
这门,咔嚓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