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一听到人说粗话,头就痛。”
“......”
“尤其是姑娘家说粗话,唔,痛。”萧慕亦皱着眉,一副头痛难忍的样子。
念槿当真被他唬住了,有些手足无措的道:“老子...我...本宫,本宫就说你们读书人麻烦了,说个话还头痛,当真金贵的紧。幸亏你不是将军,这要是在军营里,别说打仗了,敌人在城门口喊几声粗话,你就能痛死!可...可还痛了?”
“下官...无能,公主英明。”
念槿一副委屈的样子说:“就你这样金贵文弱,若是跟哪家将军抢媳妇,人家一拳头就能捶挂你,你就多亏本宫看上你吧!有本宫护着你,谁敢跟你抢本宫,本宫定然一鞭子抽死他!”
“下官福薄,公主您当真不必如此...厚待下官。”
“你不必妄自菲薄,本宫瞧上你了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下官...!”
“你究竟是扭捏个什么!难道本宫不漂亮吗?”
“公主国色天香。”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本宫?”
“下官不敢。”
“是因为怕我父皇吗?实际上他只是长的凶了点,其实,他内心挺温柔的。”
“……下官,只喜欢执棋。”
念槿炸毛:“你!”
“公子……钟太医过……公...公主?您您…您怎么在这?”执棋目瞪口呆的望着与萧幕亦剑拔弩张的念槿公主。
念槿收起怒容,抛着媚眼笑道:“本宫一夜都在此与状元郎双宿双飞,执棋你不知道?”
她看着执棋脸色如同吞了一只鸡蛋般,觉得对付这一见她就目光躲闪的小结巴情敌,似乎...还挺有意思的。
目瞪口呆的还有一同进来的钟太医,钟太医呆愣了半晌,回过神来俯首请安:“微臣参见念槿公主。”
念槿起身,一本正经的让开身:“嗯,快点给状元郎瞧瞧,得了什么病?”
“微臣明白!微臣定然尽量为萧侍郎诊治!”钟太医见念槿神色未变,看不出喜怒,揣测着,既然公主与萧侍郎都已经...同床共枕了,那自然......
钟太医讪讪改口道:“微臣定然尽全力为...准驸马爷诊治。”
果然见念槿勾起笑容,钟太医心下暗喜,这马屁是拍对了!
躺在床榻上的萧幕亦合上眼,一丝不可察觉的眸光一闪而逝。
执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跌跌撞撞出门。
大白天活见鬼了,方才明明见公主骑着枣红大马离开了,怎么会出现在公子的房间内?
这下公子的清誉可算是被公主给毁了啊!公子以后还怎么讨娘子啊!老将军要是知道了,公子又得挨罚了啊!
执棋一路悲切的往小厨房走去,迎面碰到描画,描画皱眉道:“你神神叨叨的在那念叨什么?”
执棋叹了口气,将刚刚在房内碰到念槿公主的事情一一跟描画说了一番。
描画瞪眼道:“这个念槿公主,也不是传闻的那么脓包嘛,竟然还晓得声东击西。”